他
出现本身，就是对某些人威慑。这就是他想要达成目。
不过既然莫顿都这
问
，那夏先生也乐意给出
个答案：“为某些不安分家伙。”
“旧神追随者？”莫顿迟疑地问。
“不止。”夏先生简单地回答，“
本来打算去办公室里拿点文件。想起些过去案子，以为那会带来些帮助。”
他没有多说什，不过长老们那久经世故大脑自然能领会他话语中含义——夏先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包括此时站在入口厅望着里侧西列斯。
……事实上，西列斯心中还真捏把汗。
如今夏先生本质上只是个人偶，他木头身体连启示者仪式都无法使用；曾经他当然十分强大、厉害，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位启示者，可那是因为当时使用这个身份是安缇纳姆。
因此，夏先生之所以能如此轻易地展现出自己力量，归根结底只是因为，这里是沙龙空间，是安缇纳姆借由阿卡玛拉力量制造出来，并且二号人偶拥有这里权限。
如果换个地方，那夏先生就无法展现出如此强大威慑力。
目光扫过夏先生、约瑟夫·莫顿，以及其他长老和启示者们，露出些许意外表情。
他盯着夏先生看看，看上去有些好奇，但也没露出太过于震惊表情——至少理论上，西列斯·诺埃尔是不知道夏先生真实容貌。
夏先生反倒是瞧他眼，露出个温和微笑。他说：“看起来是这样。”
名长老突然声音颤抖地说：“你确考虑过杀们所有人……你只是没这做。”
夏先生有些意外地瞧瞧这名长老，他说：“你们担忧过这种事情吗？如果想……”他随手挥挥，就好像是从右到左拉出个无形抽屉样。
但这无伤大雅。
在场只有西列斯和夏先生两个人——个人——知道这事儿。其他人，包括那些维持秩序启示者，包括约瑟夫·莫顿，他们都不明白这种力量本质。
所以，他们全都被这样力量震慑住。再也没有人敢于在这个时候大言不惭地说些什。
莫顿沉默会儿，终究还是承担起自己责任。他说：“所以，夏先生，您究竟是为什才会来到这里？”
……不为什。夏先生心想。要是这群长老没出现，那他老早就离开。
而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种无形、可怕而疯狂压力，就像是这空间正被挤压、揉捏、拍扁，而他们就是待在这空间里小小虫子，直到临死之前，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能死得这容易。
几名长老发出惊叫声，面如死灰地瘫坐到地上。他们大多是大人物，出身良好、家财万贯，但现在却像是他们往常最瞧不起那种懦夫。
夏先生打个响指，那压力瞬间便消失。
“……不用等到现在。”夏先生温和而平静地说。
他宣告个相当不容置喙事实：力量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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