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
发出时间则是在那场
如果这尝试成功
，那
之后人们也就顺理成章地推翻神明威严；而如果这尝试失败，那失败代价也将成为笼罩人们心头阴云。
但这尝试既成功又失败——那个年轻人确复现出神明力量，即便他没几天就死于疯狂——这情况就显得有些尴尬。
在莫顿与夏先生通信中，这种矛盾心态被完整地展现出来。
基于对抗旧神追随者行动，莫顿与夏先生关系其实还算和平。无论如何，这种大人物总归会维持
些表面上友善。
莫顿时常会给夏先生写信，因为他们得共同对抗旧神追随者。在十几年前，旧神追随者行动更为隐蔽、疯狂些，死亡是最常见情况。
些小道消息能佐证，莫顿曾经是个相当老练、善战启示者，他杀死为数不少旧神追随者。
但也正因为这样，他对于力量——不管是启示者力量，还是庇佑者力量，又或者说，神明力量——有着种相当迷信推崇。
他自己就依靠着、使用着这份力量，同时，他也目睹过无数人利用这份力量。他实际上相当敬畏这份力量，因为他解其强大与危险之处。
换言之，至少在十四年前，对于那个试图复现出神明力量实验，莫顿实际上是并不太支持。
许多人认为那个课题、那场实验亵渎旧神威严，这是种后知后觉评断；莫顿并不这认为，他确并不站在旧神那边。
因此，他们两个几乎可以说是朋友。夏先生甚至在某封信中提及，他几乎在莫顿身上看到最早那位历史学会副会长影子。
事实上，关于“复现神明力量”或者类似课题，莫顿曾经在过去许多封信件中提及过。他不太赞同这种做法，不过也谨慎地没有表达出太激进观点。
他只是认为，这种行为是相当危险。
而在十四年前，当这个实验真正要进行时候……前前后后，差不多四天时间，莫顿共给夏先生写四封信。
第封信中，他依旧不太看好这个实验前景。他流露出种近似于不屑、等着看好戏情绪。他认为那个年轻人说不定会出丑。
但他也确认为这种实验理应在更安全条件下，以更加保守方式进行慢慢尝试，而不是下子就尝试复现旧神力量。
在定程度上，莫顿支持“神就是神，人就是人”。他不那真诚地认为，人力量是可以战胜神力量；不过，他也不那真诚地认为，神力量可能永远是高人等。
在当时历史学会，许多人被裹挟进种疯狂、想要推翻“神明威严”氛围之中。那是压抑、困顿雾中纪头四百年给人们残留阴影反刍。
或许也有许多人持有着与莫顿类似矛盾立场，但是他们显然都保持沉默，又或者是在之后，其态度才发生转变。
总而言之，十四年前实验有点类似于次疯狂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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