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与这群人合作、秘密组织、些地下活动、认识更多人……无数无数。当时谁也不会重视,毕竟只是个刚刚加入历史学会年轻启示者。
“然后就是……十四年前事情。当然,正如所说,那个时候只是刚刚加入历史学会,所以对整件事情也不是非常清楚。
“但世俗社会那方面,却确知道埃比尼泽·康斯特事情。于是就提议说可以趁这个机会,给往日教会泼上盆脏水,将这事儿说成是安缇纳姆阴谋。
“理所当然是,他们觉得这主意不错。很欣喜能帮上些忙,于是就忙前忙后——之后事情你们可能就清楚,被官方通缉,列在群看起来十分凶恶名字中间。
“而其他那些人呢,他们当然就是将推出去顶罪……老实讲,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情,也仍旧让觉得相当可笑,包括、包括他们,都让觉得可笑。
但是也并不是那……愤怒。
“追根究底,感到悲哀是,人们不敢相信自己文明进步与发展,仍旧想要求助于神明、求助于他们可悲而无趣信仰。
“他们以为自己神能够拯救这切,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信仰、足够虔诚,那切都可以顺利地解决。这种信仰本身令感到作呕,如同出生样,沾染着母亲血。”
说到这里,乔恩停顿下,他说:“这事儿已经过去得太久,所以你们不用太担心。当然,偶尔确会有被这件事情困住感觉……没法避开这点,仿佛是生来罪恶。”
即便对于自己,乔恩也依旧有着种出奇敏锐。
“那大概是受到第个打击,不过也让更加不安分起来……那让能够接触到些,以前不可能接触到人。在逃亡途中,认识些人,他们教会怎改变面容,然后摆脱逃亡。
“对于当时康斯特公国来说,不算是什重刑犯,不是他们抓捕重点关注对象,只是顺带加上个名字,好像让那个通缉名单更加饱满些,他
他又接着说:“所以,当发现居然拥有启示者资质时候,那真是种奇怪感觉。得说,那个时候单方面将安缇纳姆、将往日教会看成是敌人,而又算是什呢?
“只是以种年轻、可悲、义无反顾心态,投入到反对安缇纳姆事情之中,以为这个世界理应按照自己想法去进行……
“……但是,事情当然也不会有这简单。那个时候是个相当偏激人,得说。
“总之,在历史学会找到群志同道合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这件事情感觉怪怪。但是,确,在历史学会内部,有不少这样不喜欢安缇纳姆人。
“之所以选择历史学会而非往日教会,大概是因为某种心虚……那个时候还真是年轻到可笑地步。不过,也只是因为足够年长,才可以理直气壮地嘲笑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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