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爱你。”西列斯说,有些许含糊笑意揉进他话语之中,“……谢谢你。”
琴多像是有点疑惑为什西列斯要说“谢谢”。不过他疑惑很快被深入亲吻打消。或许他已经忘记,在他们刚刚相遇时候,他还常常会因为西列斯礼貌“谢谢”而生点闷气。
他总觉得西列斯是个太过于礼貌、太过于理智人,总觉得他需要费点力气才能从西列斯身上扒拉下来点温柔情愫。当然,现在他已经习惯、明白西列斯本性中温柔与体贴。
可更早之前,当他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硬生生闯进西列斯生活时候,恐怕他还得庆幸西列斯是个足够礼貌和友善人。
对于西列斯来说,琴多出现显得猝不及防、先惊后喜。他生活好像彻彻底底被那段短暂旅途改变。
他们定制戒指时候,在戒指内侧刻上彼此名字。刻“西列斯·诺埃尔”这个名字戒指是属于琴多,刻“琴多·普拉亚”这个名字戒指是属于西列斯。
从外表来看,这对戒指长得模样,再普通不过,只是简简单单银色指环。只有内侧、贴着他们皮肤刻印文字,含蓄地表达对于彼此爱慕。
琴多仔细地区分下,然后将属于自己那枚戒指递给西列斯,又将西列斯那枚戒指拿在手里。
“交换时刻?”他说。
“交换时刻。”西列斯回答,“爱你。”
及待地进行次彩排。
于是西列斯微微笑下,说:“所以,在安缇纳姆、阿卡玛拉、李加迪亚见证之下,们来交换戒指吧?”
“……当然,当然。”琴多有点手足无措,“……呃,谁先给谁佩戴?”
好问题。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
当他来到费希尔世界、当他去往无烬之地、当他又返回拉米法城……生活在琴多出
“爱你。”琴多凑过去亲吻他下。
西列斯无奈地提醒:“交换完戒指之后才能亲吻彼此。”
“是吗?”琴多疑惑地歪歪头,他相当独断地说,“交换完可以亲,那也没人说交换前不能亲。”
西列斯莞尔,他伸手为琴多戴上戒指,然后是琴多帮他戴上。
随后,琴多低声说:“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亲吻您。”他拥抱西列斯,亲吻他,然后说,“爱你……这这努力和认真地爱着您。”
西列斯想好切,想好证婚人、想好时间、想好说辞……然后,没有想好顺序。他向来面面俱到,但却恰恰忽略这个奇怪又重要问题。
毕竟,他们两个谁也没解过这种事情,自己参加他人婚礼时候,也没怎注意过这件事情。
他们望着彼此,隔片刻,突然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怎样都行。”琴多说,他像是点儿也不紧张,随手就打开戒指盒,他打量下,“哪个是,哪个是您?”
“只能看刻字。”西列斯提醒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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