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替保守这个秘密吧,孩子。”安缇纳姆轻柔地说,“不会那容易死去,你知道,确是费希尔文明,总有人会记住;即便真死去、或者真被改变,那也将是无数年之后事情。
“但是,世界确令感到疲惫,所以,就让这个世界人类来做出决定吧。
“……你将成为新神。但你不会是文明神。你是这整个世界有史以来,第
“如果他们铭记历史、铭记旧神、铭记曾经灾难,那就将醒过来,继续注视着他们前行身影。
“如果他们放弃那些过去,选择点燃新文明之火,那,也将有新神——新,从火中诞生,继续庇佑这个文明。
“但是……西列斯,希望你不要来介入这个过程。或许你是好意,但这是与费希尔世界人类之间事情;你可以从你立场给出你答案,你不希望死去,但是其他人答案也属于他们自身。
“希望,能够得到个足够诚实、足够深思熟虑答案。想知道那些过去、与孩子们,究竟是否会被这个世界人类铭记。”
西列斯说:“如果您死去,您也希望就这……顺其自然?”
安缇纳姆叹息声。在这刻,温和与冷酷表情在祂面孔上交织着。
“你是个温柔孩子,西列斯。”安缇纳姆语气轻柔地说,“而温柔这个词,本该与神明绝缘。但也或许,正是因为你性格如此,所以你才能走到这步。
“不应该以自己角度来评价你,毕竟是位失败神明。”
祂想想,又补充说:“也是位失败家长。”
西列斯无奈而沉默地摇摇头。
“是。”安缇纳姆说。
西列斯几乎困扰地望着祂。他默然片刻,便说:“但是,您也知道,不可能就这袖手旁观。这不会是做出选择。”
“但你也不会去干涉他人命运。”安缇纳姆微笑起来,“这正是你能够走到这步原因,也是你最为高尚品质。”
西列斯感到自己几乎想要叹气。
可是,他似乎又没法说服固执安缇纳姆……最关键是,他想说服那个对象,早已经在许久许久之前历史之中,就下定决心。
安缇纳姆也没有继续说什,祂转而说:“所以,该参考你意见。但毕竟也没法就这遗忘,以及……应该说,原谅自己。”祂停顿下,“将陷入沉睡。”
西列斯怔怔。
“本来打算,在与你见面、解决你困惑,并且将力量交给你之后,就将湮灭自。费希尔文明神明仍旧会存在,但那将不再是‘’。”安缇纳姆说。
西列斯不由得皱皱眉,他说:“但您现在改变主意吗?”
“只是稍微改变点儿。决定先睡觉,漫长觉。或许会在某天醒来;或许会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死去。”安缇纳姆微微笑下,“费希尔世界人类将决定存亡、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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