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怎
形容呢……就像是
块破碎
玻璃。如果那只是破碎成许多块，那还能用胶水将其拼凑起来。但是现在，那却已经变成粉末
，实在是无能为力。”
西列斯不由得皱皱眉，他说：“祂们……变成粉末？”
“因为这样才能让位神明彻底陨落。”安缇纳姆柔声说，“彻底碾碎其存在、其灵魂、其本质，以及其力量所依赖着概念。”
祂依旧用十分温柔语气说起“杀死旧神”这件事情。
在这种语气中，
他说：“神明陨落，意味着……”
“意味着，意志溃散、身体崩坏、灵性溢散。”安缇纳姆简单地说，“对于神明来说，祂们三要素是高度紧密结合。
“也就是说，这三者之间是密不可分，神格、神位、神名，全部交织、结合起来才可以说是位神明——这点你也得注意下，西列斯。
“身体崩坏结果你已经知道，那就是星之尘。星之尘中也蕴藏着力量。
“之所以任何星之尘都可以用来制作启示者魔药，是因为是祂们‘父’与‘母’，祂们身体归根结底也来自于。分割出部分，成为祂们。
”这个话题。
他仍旧保持着平静，是因为安缇纳姆看起来距离陨落还有段时间，这并非立刻发生；但是，这个消息也确让他感到意外与不安。
他便问：“复杂在哪儿？”他停顿下，然后慢慢意识到个……应该说，真正与“安缇纳姆”有关话题，“……启示者？”
安缇纳姆轻轻点点头，有段时间，祂并没有说话。祂如同人类般惬意地、舒适地品尝着热茶与点心，并且随口与西列斯分享着自己对于这顿下午茶评价。
祂说，人类有些享受是令神也觉得愉快。
“而意志与灵性，对于人类来说，意味着他们灵魂；对于旧神来说，或许你也可以理解为祂们灵魂，也就是，分割出来力量。”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说：“意志与灵性加在起，才意味着力量？此前认为，灵性就意味着力量。”
“攻守，对外与对内。这并不矛盾。”安缇纳姆评价说，“不管怎说，灵魂始终是体。”
西列斯点点头，示意自己能明白。
安缇纳姆便继续说：“因此，当祂们陨落，祂们灵魂也就崩散为迷雾。如果祂们仍旧活着，可以将祂们力量收回来。但是，祂们已经陨落。
祂静默片刻，西列斯也让自己大脑中纷乱复杂信息中逃离出来，休息片刻。
随后，安缇纳姆说：“当神明陨落，事情就发生变化。没法将祂们力量回收。”
西列斯微微怔。
“……听说你三要素理论：身体、灵性、意志。确是这样没错。”安缇纳姆说。
西列斯在心中快速地回顾下自己三要素理论，对于人类和神明来说，这都是通用：意志=认知=神名、灵性=力量=神格、体质=存在=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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