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确知道,如果赫德前往无烬之地话,等待着他将是死亡。”西列斯说。
这个问题让德里克表情僵僵,最终,他咬着牙说:“是。”说出这话似乎让他好受些,他苦笑下,“就如同们现在样。”
“如果你们选择相反道路?”琴多有点困惑,“如果你们不愿意来到无烬之地?”
“那们就成为
不过,安格斯那边情况恐怕就难熬得多。
西列斯心中想着这些事情,然后又转而问阿道夫:“刚刚听到你说,你妻子和孙子牺牲?”
阿道夫目光中闪过痛色,他说:“是……妻子,与孙子。”
说到这里,他有点说不下去。伊妮德有些魂不守舍起来。最后,是德里克开口解释。
“叔叔,也就是父亲兄弟。他是常年待在无烬之地,与其他些人保持联系……们直生活在拉米法城,与外面这些人——这些旧神追随者,没什联系。”
落住民,失去自认知,以这样艰辛、乏味生活惩罚自己,最后,在死亡真正来袭时刻,葬身于湖水之中。这就是们应得惩罚。”
虽然她这说,但是琴多看起来完全没在意“惩罚”这事儿本身。他表情变下,用种难以言喻、主要还是嫌恶语气说:“所以……那片湖水……”
五个人都沉默阵。
阿道夫似乎想说什,但是没能说出来。德里克小声地嘟囔句什。
西列斯叹口气,他说:“看来们得尽快离开。”
德里克语气中潜藏着种微妙轻蔑,他其实并不拥有对于神明信仰。倒不如说,是家族以及某种无形之中力量束缚着他,而他自己其实已经不相信神明。
他继续说:“年初时候,叔叔寄来封信,要求儿子,也就是赫德·德莱森,前往无烬之地北面海。们当时都猝不及防……说老实话,们也不希望赫德去送死。”
琴多嘲讽句:“但他最终还是去,不是吗?看起来你们相当虚伪。”
琴多总能够在这种时刻说出些相当真实、苛刻而残酷评价,不过这话也只是让这三个德莱森家族人苦笑下。
德里克说:“虚伪吗?或许……确如此。当们讨论赫德死亡时候,们甚至感觉,那是个与们不相干人死亡样。”
如果食物和水都充足,那他们在这儿待上几天也不是什问题,他们可以慢慢研究事情究竟是怎回事。然而,这地方食物和水,显然不怎“干净”。
他们不久前在福利瓯海经历切,就是前车之鉴。
“明天?”琴多提议说,“们随身携带些食物还可以支撑阵。”
西列斯点点头,他说:“最晚明天。”
当他们出发时候,阿方索没想到他们会这顺利地抵达,所以他们随身携带水、食物等等,足够他们度过今天,而不依靠绿洲这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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