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
表情更加复杂
。他在自己失态
“他们或许已经死。”幽灵先生说，“但是，从来都不只是‘他们’。”
赫德愤恨地想说什
，但最终也陷入沉默。
幽灵先生说：“你可以闭门不出
段时间，然后假装精神状态十分衰弱或者混乱。
恐怕你们不会继续留在福利瓯海附近，到时候，你就跟随你同伴们起行动就可以。走步算步。”
“会这做。”赫德说，“等到那个时候……能够，有希望摆脱他们吗？”
幽灵先生斟酌下，然后说：“关于这点，有另外件事情需要跟你说。赫德，你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承受些意料之外消息吗？”
深呼吸，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他用颤抖手端起面前茶杯，猛地喝好几口。当他放下茶杯时候，杯中水也依照他想法重新注满。
他慢慢说：“包裹里面只有大叠纸质资料。因为‘复现自’仪式而清醒过来，没敢仔细看。知道里面有些人手稿……更多就不知道。
“……幽灵先生，能将这些东西交给您吗？知道里面肯定有不少关于旧神信息，但是完全不敢看。如果您能不受到那些可怕污染影响，能够从中有所收获，那就再好不过。”
赫德说法让幽灵先生也对那叠手稿感到好奇起来。
他不禁想到，直以来，旧神追随者似乎都比他们知道得更多。比如，他就完全没法理解，为什这群“阴影”信徒能够知道死亡与星星孩子就是他们信仰神明。
赫德迷茫地望着他，仔细想想，说：“应该……可以？”
“好。你家人，位于康斯特公国拉米法城德莱森家族成员，在不久前失踪。”幽灵先生说，“很有可能是因为这群旧神追随者在5月23日图谋失败。”
赫德猛地怔住，瞬间他露出个非常复杂表情，可以说是憎恨、幸灾乐祸，也可以说是担忧、提心吊胆。
隔片刻，他声音低低地说：“他们会……来到无烬之地？像……像样？之后说不定……会和他们汇合，然后起……起？”
“有这种可能。”幽灵先生并没有否认他猜测。
此外，他也十分好奇，对于费希尔世界人们——特指这些“阴影”信徒——来说，他们究竟为什会如此虔诚地信仰位来自世界与文明之外神明？
于是他斟酌片刻之后，便说：“你可以把那些资料交给。会让人偶来取。”
“人偶？”赫德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没见过幽灵先生人偶，自然不明所以。
“等会儿你就会知道。”幽灵先生微微笑下，他停停，然后说，“这件事情……你或许可以拖延段时间，但是，他们肯定仍旧在关注你，你可能得闭门不出段时间。”
赫德用力地点点头：“明白。”他用力地握紧茶杯，又说，“还以为……还以为他们都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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