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雷斯特定定地望着他,片刻之后,他低声说:“怪不得你如此执着。”他笑声,然后说,“那就最后附赠条信息。”
西列斯专注地听着。
“他们进行漫长实验,好几代、无数次。他们也已经快要不耐烦
西列斯微微怔,便说:“所以,当初你在沙龙中叫住……”
“在犹豫是否有必要告诉你,反正你也不知道你帮。”福雷斯特说,“不过,现在发现你也莽莽撞撞地解到些事情,那还不如将这件事情告诉你,让你拥有些警戒心。
“发生在阴影纪和沉默纪事情,你没必要涉及进去。你不如像历史学会某些老头子期待那样,整日待在研究部琢磨自己课题——听说你又提出个挺有意思课题?”
西列斯这才哭笑不得地意识到,面前这位老者,似乎以种相当独断态度决定着某些事情。
他斟酌片刻,便说:“十分感谢您好意。不过,正如您所说那样,已经十分深入地牵扯进这件事情,并且,希望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上,可是,楼下这些连那扇门都看不见普通人,他们才掌握更多知识。”
他语气中透露出种复杂、既轻蔑又懊丧情绪。
他自己也意识到这点。他便换个姿势,也换个语气,重新说:“人们都会忽略那些细节。他们大脑无法同时接受那多信息,于是记得这个就忘那个。
“确花费很长时间,收集到种种信息,但很多都如同谜语般——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它们才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
“你知道那首童谣存在,那这就是最为明显例证。是去年才在历史学会这堆仿佛无穷无尽文档中无意间发现。
福雷斯特愣下,然后嗤笑声。他叹口气,像是懒得与西列斯争辩什,便打算离开。
“您知道玛丽娜·凯兰吗?”西列斯问。
福雷斯特动作立刻顿下,他猛地抬头望向西列斯,眯着眼睛问:“你从哪儿知道这个名字?”
西列斯思考下,便简单地说:“布鲁尔·达罗是朋友。”
他没有更深入地提及他与布鲁尔联系,他认为这两个名字已经足够。
“那首童谣是难以解开谜团……小羊、小孩、渔夫、画板……那都令人困惑。那封信来自十几年前,不知道是谁写作,也不知道将寄给谁。你或许以为会知道,但实际上也不知道。
“在过去很长段时间里迷惑于这首童谣,认为其中必定隐藏着某个秘密……是,当然如此。但是,那仍旧是个解不开谜。
“实际上,收集到最为明确信息——就是那条。死亡与星星孩子、生命诅咒、夭折胎儿坟包……仅此而已。
“……将这点告诉你,作为‘复现自’这个仪式报酬。”
他语气较为生硬地说出最后句话,看起来像是不太常提及“报酬”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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