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令西列斯颇为不快。
他并不在意这个仪式是否对他本人有什好处——说真,以他意志属性,他实际上也不需要这个仪式——“复现自”原本就是有益于那些普通、受到污染折磨而无能为力启示者。
而这些启示者,绝大部分可能都并不存在于历史学会。
西列斯想到不久前他在梦境中让赫尔曼·格罗夫、赫德·德莱森去做事情。他让他们在无烬之地宣传
这相当符合历史学会某些人作风,他们十分想要垄断话语权;但是福雷斯特却与这人意见并不统。
换言之,福雷斯特实际上是赞同推广“复现自”这个仪式,至少承认其作用。他甚至特地警告乔恩,让他对“阴影”这个话题再小心点。这确是好心提示。
从这个角度来说,福雷斯特似乎是站在他们这边,至少就“阴影”这个问题而言。
西列斯若有所思,他想,或许他可以找个机会和福雷斯特私下聊聊。福雷斯特似乎矛盾于,是否应该将某些事情告知西列斯。
福雷斯特并不知道西列斯正在调查什,但他们目标似乎是致。
些相关信息,西列斯对此相当期待。
三十年前“孩子”,如今还不确定是谁。西列斯想到医生,但是约瑟芬·霍西尔会成为这样“母亲”,似乎也有些不可思议。西列斯怀疑这点,所以暂且将医生排除在外。
五十年前“孩子”或许就是玛丽娜·凯兰母亲,但是玛丽娜年纪和三十年前对不上。或许她母亲没被选中成为三十年前孕育者,而是另外成家,最终生下玛丽娜。
……但即便已然结婚生子,她孩子也仍旧逃不过这群人魔爪。玛丽娜也成为“母亲”。
就种种信息来说,这桩疑案牵涉到受害者恐怕比他们想象中多得多,只是有些人幸运地逃过劫,有些人却终生受到困扰。
做出决定之后,西列斯也稍微松口气。
他想到最后那个问题——“复现自”仪式推广。
现在是五月份,距离这个仪式发明已经过去大半年。即便从历史学会和往日教会开始推广这个仪式算起,也已经过去好几个月。
然而他们成果却并不显著。
乔恩自己神通广大,从历史学会内部听闻这个仪式存在;但实际上,拉米法城内许许多多并未加入历史学会启示者,他们却仿佛对这个仪式闻所未闻。
西列斯想到乔恩在信中提及,另外位与此事有关人物……福雷斯特。
西列斯始终十分好奇,福雷斯特究竟为什会在擂台赛开赛那天,特地叫住他,与他随意地聊阵。他以为这位启示者会有什想说事情,但实际上他们谈话丝毫没有涉及到正事。
……因为“复现自”这个仪式?
福雷斯特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看重这个仪式。
当乔恩在那个组织中提及这个仪式,有历史学会人跳出来警告他,让他不要将这个仪式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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