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上来。只是去过那边五六次。在东城
家秘密俱乐部……具体地址是……康斯托克街。具体什
门牌号不记得
。
“很多人似乎觉得那就是个……相亲地方。确有很多人来相亲。和那些男人们见面时候，周围还有些普普通通男人女人，他们……
西列斯望着她，低声说：“你能做到，多琳。”
多琳深深地吸口气，她用力地擦干脸上泪水，在脸颊上留下几道手印。湿润冰冷泪水却仿佛灼伤她手指，她紧紧地捏着自己手。
她说：“该从哪儿说起……就从‘卢卡斯太太’说起吧。”
她不再使用“母亲”这个称呼，而用着生疏而冰冷“卢卡斯太太”。
“几乎所有人都称呼她为‘卢卡斯太太’。她似乎对这个称呼无所谓。她今年四十三岁，二十年前，就是二十二岁。不知道她过去经历如何，她也不怎谈起这事儿。
其中。但是……”
“但是确，确牵涉其中。”多琳露出个近似于扭曲表情，她双手放在膝盖上，用力地绞紧自己手指，“也会成为那个所谓‘卢卡斯太太’。”
西列斯微微皱皱眉。
琴多在旁说：“正是因为你这想，你才会成为‘卢卡斯太太’。”他语气比西列斯冰冷得多，也可以说是残酷得多，“自寻死路。”
多琳表情空白片刻，然后捂住脸。
“不过知道她会弹琴、会唱歌、会画画、能跳舞。她在艺术方面是全才，尽管没到什大师水准。但是她似乎不希望继承她会那些事情。
“所以，从小她就培养阅读和看书。如果没记错话，那些人……卢卡斯太太让去见那些人，他们就曾经问过都会什。
“……对于阅读、写作这点，他们似乎不怎满意，但是也没说什。他们似乎认为，容器也得是个漂漂亮亮容器。
“是……是其中不怎出挑个。意思是，他们同时选好多个女孩，和好多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但是他们似乎有点着急。
“……又没那着急。他们似乎在等待什；某个结果，或许。在去年年底到今年春假之前，他们十分着急；在春假结束之后……或者上个月，他们似乎就不着急。
西列斯想说什，但是最终没能说出口。琴多也安静下来。他们静静地望着这个年轻学生，也可以说是，年轻受害者。
隔会儿，多琳终于哭出来。或许哭泣能让她好受些。
她哭阵，然后突然神经质地看眼时间。
“……快来不及……”她低声说，“教授，得……得趁这个机会，将知道事情都告诉你。然后……不知道，会尽量让自己活下去……是，活下去。应该还来得及。”
她像是在对西列斯和琴多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个隐藏在沉默寡言外表之下，那个阴郁而敏感年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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