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先生心想，这语气倒是显得有活力
点。
幽灵先生说：“
只是对你们遇到
事情十分感兴趣。”
赫尔曼干脆席地而坐。他冷笑声：“们遇到事情？其实也没什
事情，只是打打杀杀，然后努力活下来而已。”
说着，他露出厌烦表情。不过，这种情绪反而消解他身上始终带有那种冰冷气质。他愣会儿，然后搓搓脸。
他语气终于变得平静点：“怎称呼你？”
赫尔曼几乎猝不及防地露出个震惊表情。那打破他冷酷假面，甚至在某瞬间，让幽灵先生窥见那个曾经赫尔曼·格罗夫。
但是很快，赫尔曼就再次露出冷冰冰表情。他说：“他死。也或许没死，但们认为他死。应该说，他现在活着还不如死。”
说话时候，赫尔曼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幽灵先生察觉到。赫尔曼语气发生松动。
他说出头三个字其实就已经足够，但是他又说后面那连串话，这证明他心中犹豫与挣扎。那反复而不确定心态。
而等到他这连串话说完，赫尔曼才猝然露出些许懊丧表情。他深吸口气，想要平稳自己心态。
脸已经习惯这种表情。
死亡与血。幽灵先生心想。这铸就如今赫尔曼。
……至少就其处境而言，不得不如此。
赫尔曼说：“确，并不相信你说辞。个多月之前，同样是你来到梦境？”
“是。不过没来得及与你交谈。”幽灵先生说，然后他望向那个坟包。之前那种晕眩、恐怖感觉仍旧出现，但是没有那严重。
“幽灵。”幽灵先生说，“是梦境中幽灵。”
赫尔曼用种意外目光打
幽灵先生说：“诺埃尔教授俱乐部学生们还在等你回去。”
赫尔曼徒劳地张张嘴，他想说什，却又哑然。他呆呆地望着幽灵先生，目光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经历长久黑暗绝望之后看见束光。
隔片刻，他发出声哀鸣。他跪在地上，捂住脸，颤抖着哭起来。随着他泪水滴滴地落到这浸透血地面之后，那血色反而逐渐褪去。周围血雾也慢慢消散开来。
天色仍旧显得阴沉。但场景显得没之前那可怕。
赫尔曼呆呆地哭着，隔片刻，他突然伸手将自己脸上泪水擦干净，然后露出颇为不快表情。他说：“先生，不知道您是谁，但您来到梦里，就是为看哭吗！”
他顿下，然后说：“这坟包来自那个考古遗迹吗？”
赫尔曼眯起眼睛。他低声说：“你知道。”
“认为们可以进行次交流。”幽灵先生冷静地说，“毕竟们各自掌握着不同信息。”
赫尔曼意义不明地笑声，他说：“或许是这样。但怎相信你提供信息真实性？”
“……邓洛普教授。”幽灵先生缓慢地说，“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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