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多僵会儿,然后才像是破罐子破摔样,飞快地说:“有过恋人或者喜欢人吗?”
西列斯:“……”
……他不该惊讶。
他就应该想到,琴多会在意这事儿,并且会情不自禁地问出来。
种复杂情绪出现在西列斯心中,他感到……有点好笑,面对琴多这样表现。
保守个秘密也会成为种负担。
琴多完全没明白西列斯意思,他只是说:“您是指,您以种更为客观态度看待着这些事情?”
西列斯也无法否认这点,他确也拥有着这样态度,但是他能够做到如此客观原因,就是另外回事。
他说:“琴多,还记得骰子说那个比喻吗?”
整个世界是团由清水混合起来、材料乱七八糟面团。而现实世界就是这团清水。
瞬间,琴多甚至没能理解西列斯意思。不过西列斯对此也早有预计。
大概在半个月之前,他曾经在冲动之下,想要跟琴多说明自己来自地球事情。不过那个时候他又感到,这种坦诚显得太过于突然,会让琴多感到意外。
他原本想要慢慢铺垫、慢慢让琴多自己也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意识到西列斯可能来自于另外个世界。
但是,不知道是琴多太过于迟钝,还是西列斯自己表现得已经相当融入费希尔世界,所以,在过去段时间里,琴多始终没能意识到西列斯暗示。
……于是,西列斯突然想通。
琴多那双翠绿色眼睛也凝视着他。西列斯已经很久没看见琴多出现这种紧张表现。在他们关系确定并且稳定下来之后,琴多就如同找到自己习惯并且感到安全环境。
但是现在,他又次紧张起来,带着
“是费希尔世界异乡人。”西列斯说,“来自……另外团‘水’。颗与费希尔世界截然不同星球。”
琴多怔在那儿。
而西列斯望着他,心中反而放松下来。他近乎啼笑皆非地揣摩着,心想这个时候琴多内心可能是:灵性+1、知识+1、灵性+1这样来回地刷屏。
过会儿,琴多干巴巴地说:“那……那您……是说,您在您故乡……在费希尔世界之外……就是,在您来到费希尔世界之前……”
西列斯有点好奇琴多想问什。
他意识到,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场意外,也可以说是条命运轨道。他不能否认这点,也不应该指望琴多自己有朝日能反应过来。
——说真,难道有人会怀疑自己枕边人是外星来客吗?
琴多从未怀疑西列斯存在,也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因此,如果想等他想明白,那可能他们这辈子也要过去。
西列斯便决定,就趁这个时间,就趁他被琴多话打动这刻,他要将这个秘密告诉琴多。
他向来理智,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需要点冲动和情绪指引。他在这刻,选择顺从自己内心想法——他不想将这事儿继续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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