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现在……他只是想让个卑贱抄写员成为他替死鬼,而
巴特不禁笑下,然后说:“那,您想问是什?”
“还记得你上次给那份抄本吗?”西列斯问。
巴特愣下,然后点点头,他有点不安地说:“那是不是给您带来些麻烦……”
“不是,不用担心。”西列斯摇摇头,“只是无意中接触到些与那份抄本内容有关信息,所以想询问你对于这份档案解。”
巴特这才松口气,他想会儿,便说:“您稍等。所有抄写相关资料信息都有记录下来,让去找找。”
斯,不过西列斯也让他别那在意这事儿。
“好好。”巴特点着头,他看起来有点受宠若惊,忍不住说,“您想问什?必定知无不言。您可能不知道,您简直救们这些抄写员命。”
他目光忍不住看看那摆放在玻璃橱柜里羽毛笔。他望向那支羽毛笔眼神中,带着种微妙痴迷与依赖,仿佛那支笔就是他全世界。
这样表现却让西列斯不禁微微皱皱眉。
他没有展现出自己心中想法,只是不动声色地问:“你直在使用这支羽毛笔来帮助自己摆脱污染吗?”
西列斯怔,也不由得感到巴特这个习惯相当令人赞叹。他便静默地等待着。
巴特打开墙角个柜子,从中取出份相当厚重、装订好档案。他回忆着日期,然后翻阅着。
“……十月份,首童谣,是吗?”巴特低声说,他手指在粗糙纸张上滑动着,然后说,“对方并没有留下真实姓名,只是让称呼他为‘福雷斯特’。
“知道他是时常在历史学会内部出现位大人物,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是个干瘦、阴郁老头。他是个人过来,将个信封神神秘秘地交给,然后让将里面内容抄写完。
“……对,他还特地嘱咐,抄完之后,要将里面纸张放回信封之后,再交给他。他本人似乎不想看到那信封里面那张纸。
“是,您说没错。”巴特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像是为自己走神道歉,“那是种非常神奇力量和感觉,仿佛又回到过去……最开始,才刚刚成为名抄写员时候。
“您可能不知道,其实就是因为喜欢文字、喜欢书写,所以才选择成为名抄写员。但是,随着工作越发繁重,却慢慢遗忘最初那份对于文字本身热爱。”
他叹息声,脸上难免出现种倦怠、无奈表情。
不过随后,他又变得振奋起来,他十分友善地说:“正是因为您,正是因为您发明这个仪式,才得以找回年轻时候心态。这真非常感谢您。”
西列斯望着这个中年男人激动表情,以及焕然新精神面貌,不由得默然片刻。他说:“这没什,巴特。非常高兴,能够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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