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转移
话题。
格伦菲尔说：“所以，你有什
新
想要研究课题吗？仍旧是精神污染相关吗？”
西列斯想片刻，摇摇头，诚实地说：“暂时还没什想法。”
“那也不着急。”格伦菲尔说，“
只是提醒你这件事情。说起来……”
他打量
下西列斯。
这种感觉与之前听格伦菲尔提及“平行宇宙”时候感觉差不多。他恍惚感觉自己仿佛回到地球，又或者，来到个地球与费希尔世界结合星球上。
格伦菲尔没注意西列斯表情，他只是自顾自思索片刻，然后就笑着摇摇头：“非常有意思想法，西列斯。惊叹于你思路。
“不过，这确也不太好让其他人知晓。谁知道些如同乔纳森样疯狂家伙，会将这个概念折腾到什地步。
“总之，之后或许会有其他人发现这点，但是你没必要将这个发现公布出去，以免惹祸上身。”
西列斯点点头。
着这种“意志”，同时，精神污染也很好地证明，人意志同样也是可以转移。
事实上，乔纳森曾经也正是基于这点，才想要让自己在那些年轻孩子们身上复活。
“而封印物可比活人好多，至少封印物不会反抗。”格伦菲尔意味深长地说，“西列斯，乔纳森站在你对立面时候，可没想到，你居然误打误撞地解决他难题。”
西列斯默然片刻，深感世界之奇妙。
他自己都没想到这点，反而是被格伦菲尔点醒。而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候，他诧异地发现，这居然不是没有可能。
西列斯困惑地望着他。
格伦菲尔撑着下巴说：“最近历史学会正在举办个什……擂台赛？似乎两周之后就要开始。如果你感兴趣话，也可以去观战，就在沙龙。第三走廊启示者们都跃跃欲试呢。
“这说不定能给你研究带来些思路……去观察下启示者们实战。知道你直偏向于研究，也认为你可以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每
他确也是这想。
但是，他想象中“祸”，和格伦菲尔想象中“祸”，似乎不太样……
格伦菲尔又感叹说：“开始觉得你回到拉米法城实在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想象下这些新鲜事情。闻所未闻思路。”
西列斯心想，老师，你想让人变成机器人思路，也是相当闻所未闻。
……并且居然还有点实现可能性。
在启示者相关事情上，西列斯感到自己思维还是不够……不够“启示者”。
格伦菲尔撑着下巴，思索着，然后说：“不过，绝大多数封印物都是冷冰冰死物。这确是个问题。如果能像机器样灵活就好……机器人？”
他开玩笑地说句。
而西列斯却怔怔，颇费番功夫才让自己没表露出惊讶表情。
他是说……这世界居然已经可以开始考虑人工智能危机事情吗？这可真够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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