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密人,西列斯·诺埃尔(大学教授)正在进行次意志判定。】
【意志:94(+2)(+1)/……】
展开在西列斯面前选项只有个,同时也在他意料之中。他轻轻舒口气,然后选中。
【意志:94(+2)(+1)/96,成功。】
【感谢你谨慎吧,同时也请原谅谨慎,守密人。来自暗处窥探无处不在,而这世界始终笼罩在阴影之中,毫无喘息余地。无论如何,感谢您出现在这个世界。您为们带来线曙光。】
西列斯意识到自己已经思考太久,他回过神,问:“李加迪亚‘踏上旅程’,是……”
“祂不是琴多。”短笛说,“首先得解答您这个问题。不,祂创造血裔,不是为让血裔成为自己未来容器。”
西列斯不知不觉地松口气。
短笛又转而说:“祂踏上旅程,是为寻找……”
短笛话突然断。随后,桌上短笛陷入长久沉默之中。
如果李加迪亚不仅仅是表面上那样,仅仅只是旅途、异乡人神明,同时也象征着某种更广大意象和概念,那祂血裔意志如此强大,也就很好理解。
甚至于,为什李加迪亚乐园是塔乌墓场,为什塔乌墓场收容那些死在异乡灵魂,仿佛牵涉到死亡权柄,也可以得到个完美解答——因为在开始,李加迪亚就拥有这部分力量。
但是,即便李加迪亚最初是如此强大神明,但是祂后来却逐渐默默无闻……不,应该说,似乎从开始,就没人知道祂力量之强大。
之后出现生与死神明,似乎分薄李加迪亚权柄。而那似乎也隔得不久。
李加迪亚和阿卡玛拉诞生在最初,但佩索纳里和撒迪厄斯同样诞生在很早之前。生与死、星与山、梦与海。在传闻中,这几位神明是较早诞生。
西列斯怔下,然后哭笑不得地意识到,骰子直接离开。而话才说半。
……不。等等。
西列斯突然眯眯眼睛。
骰子实际上是可以自行控制什时候离开。而它也不至于没时间说出那短短两个字。所以它沉默本质上是因为……
西列斯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判定西列斯·诺埃尔意志属性。”
没人知道李加迪亚也诞生于那个时刻,甚至更早。这位神明如同隐匿在历史迷雾之中样。
西列斯惊讶地意识到这点。他感到种微妙,解开某个谜团之后欣慰与喜悦。而与此同时,也有更庞大困惑浮现在他心中。
如果李加迪亚力量最初包含生与死,那在那之后,祂力量为什会被分割?是祂自己主动,还是被迫?
为对抗“阴影”,李加迪亚选择“踏上旅程”。这样选择又意味着什?为什祂踏上旅程,就可以对抗“阴影”?
况且,这里所谓“旅程”,真就是现实意义上旅程吗?祂会不会是完成人类层面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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