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感到这种措辞上微妙。他想,危险或许是指海洋现状,但是,软弱?为什要用软弱来形容海洋?那更像是形容个人……
海洋……阿莫伊斯?
如果这话意思是阿莫伊斯并不软弱,那其背后象征含义是……
西列斯微微怔。
短笛催促他回过神:“时间紧迫,守密人!快说说,你还有什问题想问?”
如果祂彻底失去耐心,那情况会变成什样?祂会发疯吗?又或者其他可能?
西列斯因为骰子这段话而产生许多联想。
不过短笛反而咳声,又说:“守密人,你刚刚什都没听见。”
西列斯怔。
短笛欲盖弥彰地说:“总之,就当刚才什都没说。你也别在这件事情上询问什。那不太适合你现在知道。”
西列斯知道他们昨天恐怕玩到挺晚,些活跃人们多半又组起牌局,然后陷入打牌快乐无法自拔。
这也就让西列斯有个安静时机与骰子沟通。
他从行李箱里取出短笛——这乐器大小比较方便携带,起码在行李里面不占地方。随后,他进行次判定,很快,骰子那标志性絮叨语气就出现在他耳边,不过这次,骰子似乎也有点惊讶。
短笛先是吹奏曲七零八落曲调,然后说:“守密人!又见面。哦,片陌生土地,与前来探寻秘密守密人,令人想想就感到奇妙。不管怎说……等等!
“等等,等等,仿佛感受到什气息……是那该死家伙!该死!该死!祂才走没多久,真糟糕。守密人,可没想到你距离祂这近!
西列斯回神,便直白地问:“‘阴影’是位无人知晓神
“……明白。”西列斯理智地回答。
其实骰子已经似有若无地给出些暗示,但是它无法明示西列斯。而这件事情本身其实就带有某种特定含义。
他便转而说:“不过,等会儿将会坐船前往米德尔顿贝休恩。前往海上会有什问题吗?”
“不会有什问题,别担心,守密人。”短笛说,音色如既往地优美,但是也带着骰子向来那种打谜语样语气,“海洋没那危险,也没那软弱。”
危险、软弱。这是两个十分不搭调词语,但是却同时用来形容海洋。
“这可真够危险。情况和以前不样,祂现在没什耐心……不,应该说,祂本来就没什耐心,只不过最近越来越没有耐心。时间过去太久……”
短笛说着,尽管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但是也隐约给西列斯透露出些信息。
西列斯眯眯眼睛。
所以,骰子可以感应到“阴影”存在。而骰子话似乎也暗示,随着时间流逝,“阴影”正失去耐心。
……祂因为什都失去耐心?如果开始存在“耐心”,那祂必定想要做什事情,因此才会保持耐心。而现在,因为时间拖得越来越久,所以祂就没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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