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梭在无烬之地、堪萨斯和米德尔顿,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解这几个国家和地区真实情况,以及来自那些地区人们情况。
从他们口中,西列斯得知米德尔顿有不少前往无烬之地探险者,并且他们性格大多粗鲁无礼,不过不能说有多坏心眼或者危险。
西列斯没怎接触过这批人,是因为他们大多活跃在北面,也就是靠近福利瓯海地方。西列斯曾经去过比德尔城以及黑尔斯之家,那都是无烬之地中部和东南面位置。
在这些列车员口中,米德尔顿人带着种天生野蛮习性,身上总有股鱼腥味,并且也不怎喜欢和外人来往。
他们总是成群结队,与同伴们保持着十分密切关联。他们吵吵嚷嚷,有着自己独特娱乐活动和固定作息。总来说,他们算是群有点麻烦但没那麻烦乘客。
琳突然想起什,又叫住西列斯,说:“过段时间,或许您就可以将那两个时轨拿回去。”
西列斯意外地得知这个消息,他说:“那个女人头部雕像和那支钢笔吗?”
“是。”凯瑟琳说,“在消除这两个时轨活性之后,它们就是普通时轨,也可以进行仪式。”
西列斯斟酌下,然后说:“对那支钢笔确有些兴趣,不过,那个雕像,或许就……”
“那确有些令人不安。”凯瑟琳通情达理地承认这点,她便说,“那,也可以直让往日教会帮您保存,这没什问题。”
而来自堪萨斯旅客总是显得格外挑剔、冷漠和讲究。从那儿来人有两种截然相反情况,要格外有钱,兴师动众又高高在上;要特别贫穷,抠抠搜搜又犹犹豫豫。
不过他们身上都带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感觉。他们不怎喜欢与外人交流,与来自同个国家人也不怎交流。他们似乎天然带着种孤独踏上旅途感觉。
相比之下,来自康斯特旅客反而更加普通、多样些……按照某位列车员说法,“更像人些”。
当然,这些现象都只是大体上,具体到每个人身上,情况就又不太样。列车员们没怎和西列斯多讲什,只是粗,bao地给每个国家人贴上刻板标签。
他们当然也提及那些往来做生意商人。不同国家商人们反而显得差不多,都是唯利是图、斤斤计较。如果有钱
西列斯问:“往日教会还会做这样工作吗?”
凯瑟琳迟疑下,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教授,在这个世界上,失控或者在失控边缘无主时轨,比您想象多得多。”
所以,往日教会不得不帮忙保存这些东西。而帮西列斯保存那个女人头部雕像,也不过是顺手而为。
西列斯不由得默然片刻,最后轻轻叹口气。他向凯瑟琳道谢,然后回到自己车厢。
时间天天过去。在火车上,西列斯除却看书、与同伴聊天,另外个聊以打发时间办法,就是与那些列车员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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