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觉得不是这样。酒精或许让
头脑不够清醒，但还是会否定这个可能性……说真，克里莫先生。事情不是这样……事情发展是相反。
“……什
？你知道什？
“是说……抗衡。‘阴影’不是最早神，‘阴影’是后来神。后来神是不可能打败最早神，可是……可是，那是‘阴影’……那是‘阴影’啊。
“神与神力量也有差别吗？
“当然。当然。（诗人含糊地笑
起来。）
隔片刻，琴多说：“还找到两个地方，念给您听。”
琴多低沉声音在西列斯耳边继续响起。
“……你们是到处流浪吗？从什时候开始？
“很久很久以前。从阴影纪开始。那已经是好几百年前事情。自吾神失踪之后，们就踏上旅途。们追随着祂脚步，即便不能与祂同行，也将跟随着祂脚印。
“所以，关于阴影纪……
地点点头。
“此外……”西列斯想
会儿，“从他们对话中可以看出来，阴影和光芒相生相伴。所以，‘阴影’与露思米有关吗？”
相比之下，克里莫家族，也就是西列斯所熟知达罗家族，是露思米信徒，这点反而不那令他感到惊讶，甚至有种自己预想得到确认感觉。
当然，在克里莫家族成为达罗家族，从堪萨斯迁往康斯特之后，这种信仰似乎就慢慢消失。后辈不怎解先祖们过往信仰情况，家族长辈似乎也不希望他们解。
“从这句话来看，意思是有光才会有阴影。”琴多说，“所以露思米和这所谓‘阴影’……是相生相伴吗？”
“（本人保持着困惑沉默。）
“世界更偏爱某些神。哦，不敢说更多，也不知道更多。这些事情只是口口相传——喝酒才会和你说这些。
“……你已经知道足够多？为什你会知道关于‘阴影’事情？
“明白你意思。吾神与你所信仰神都是在那个时候消失。阴影、阴影……那是个可怕纪元。世界颠覆，神与人都卷入其中……都被那阴影覆盖。血色侵扰每个人梦境。
“……确如此。
“等到沉默纪，事情反而好很多。因为，那吵闹声音消失。人们可以保持安静……所有人。整个世界，都是如此。”
琴多在这儿顿顿，然后翻页，念第二段关于“阴影”文字。
“神与人都不可能抗衡‘阴影’吗？
这样说法让西列斯想到不久前他们与侦探乔恩那次对话。乔恩说，有人假称自己是露思米信徒，实际上却是“阴影”信徒。
而且，李加迪亚踏上旅途是为对抗“阴影”？这倒并不令人惊讶，只不过奥尔德思·格什文对此事如此解，反而让西列斯感到些许意外。
西列斯问：“谈话录中还有其他地方提及‘阴影’吗？”
“找找。”琴多说。
西列斯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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