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件同样令他感到十分愉快事情。琴多想。
人没信仰未必会死。
神呢?
他们继续在这个拥有厚重历史家族档案中徘徊着。西列斯让琴多给自己挑选些合适书籍,堪萨斯文字那种,而他自己也在挑选中。
琴多怀疑地问:“您真能在这周里看完?”
西列斯坚定地说:“但是只有这次机会,总得尝试下。”
这三个字。这三个字给留下挺深刻印象,所以现在才能想起来。
“现在,觉得,格雷福斯·克里莫交往那些……‘下等人’,说不定指就是流浪诗人们。”
说着,琴多讽刺地笑笑。
“真稀奇。当初老头子这说时候,他可想不到,那些他所鄙夷‘下等人’,正是李加迪亚虔诚信徒。在信仰这个领域,说不定流浪诗人比他还要虔诚、还要靠近神明。”
这种说法令西列斯产生种复杂感触。
琴多:“……”
比起他,他心爱神明定更加热爱书籍吧。
琴多郁闷又听话地开始给西列斯挑书——然后他更郁闷地意识到,既然是堪萨斯文字,那西列斯肯定需要他来翻译。
……有种将他心爱诺埃尔教授拱手让“书”感觉。
但是当他真将自己认真挑好书放到西列斯面前,当他望见西列斯那双真诚、充满感激与愉快眼眸时候,他不禁想,他心爱神明正享受他所热爱东西。
隔片刻,他说:“琴多,你认为信仰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琴多想会儿,然后狡猾地说:“认为人没信仰未必会死,不过,没您可是定会死。”
西列斯怔下,不由得失笑。
琴多好像有种奇妙能力——他能把任何事情任何话题,最后都拐到他对西列斯表白上。
不过,琴多至少有件事情说对,西列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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