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心想，尽管他知道琴多确实是听他
，但是这
点儿都不能给他带来愉快。因为他知道那是番茄炒蛋，而不应该是番茄鸡蛋饼。
……他好像突然明白，为什
某些旧神追随者对于混淆神明概念事情如此深恶痛绝
。
他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深想下去，只是转而将琴多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说：“对，琴多，30号那天
得去趟往日教会。他们似乎有什事情要跟说，并且邀请参加庆祝典礼。
“所以，那天晚上恐怕无法陪你。或许们可以起吃顿午餐？”
琴多有些意外地得知这点，他沮丧地说：“好吧——”他拖长声音，然后低头轻轻撞撞西列斯肩膀，“那等待着您在1月1日时候跟说声新年快乐。”
“您忠实琴多助教想尝尝您做番茄鸡蛋饼。”琴多说。
西列斯：“……”
他怀疑地瞧瞧琴多，并且问：“你是认真吗？”
琴多耸耸肩：“其实味道还不错。”他想想，补充说，“从饼角度来说。还没想过番茄能和鸡蛋放在块。”
……琴多，虽然后半句听起来还不错，但是前半句可以不用说。西列斯想。
来批完。”琴多说，“助教琴多工作完成，接下来是属于恋人琴多时间。”
西列斯过去吻吻他，然后说：“想对恋人做点什？”
琴多想会儿，十分坦然地说：“是某位教授想对他恋人做点什？”
西列斯低声笑笑，不得不俯身亲吻他，毕竟这是琴多希望他做。这次亲吻持续会儿，琴多贪恋地舔舐着西列斯唇瓣，用舌尖描绘着他唇线。
“……真是越来越爱您。”琴多声音低哑，“对您爱与日俱增。”
“当然，会，琴多。”西列斯说，“你可以开始期待那天。”
他突然叹口气，在琴多迷惑视线中，西列斯也无意解释自己为什叹气。他只是觉得自己给家乡人民丢脸。
或许这次可以少放点鸡蛋。
琴多又补充句：“不管怎说，您亲自下厨，当然十分高兴。”
西列斯默然片刻，然后伸手揪揪琴多辫子。他说：“但是那叫番茄炒蛋。”
琴多格外温顺地说：“听您。”
这是个仔细想想，能让西列斯怦然心动说法。
他喜欢这种概念，喜欢这种在平静、琐碎日常生活中感受到爱情感觉。他向来不会小觑习惯力量，而琴多似乎就要成为他习惯。
隔会儿他们才分开。琴多总是能找到任何机会，试图给自己讨点好处，而能否真从西列斯手上要到他想要好处，那就是另外码事。
至少这次琴多心满意足。他舔舔嘴唇，把玩着西列斯手指，偶尔还凑过去亲昵地贴贴蹭蹭吻吻，他总忍不住这种小动作。
西列斯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放任他，他只是说：“晚上想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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