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那幅画作拥有某种……可怕力量。任何望见那幅画作人都会陷入极端疯狂与迷惘之中,仿佛骤然接收到什不可思议消息样。
“但是,如果真让他们形容下他们知道什,他们又无法做到这件事情。就仿佛……那种信息是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
“总之,在意识到这点之后,曾爷爷便决定将这幅画保留下来。据说为这件事情,他联系历史学会、往日教会等高层,共同商议最终处理办法。”
奥尔登不由得问:“最终处理办法,就是用白布遮
奥尔登目瞪口呆,阵语塞。其余人也不由得默然,多萝西娅更是露出极为惊愕表情。
她不由得说:“但是……那幅画,却收藏在们家?”
“格兰特家族并非最早拥有这幅画人。”阿道弗斯说,“根据先祖留下来相关信息,在利昂画下这幅画之后,他直接就离开,完全没有继续持有这幅画意思。
“当时留在那儿其他人们,他们不约而同地争抢着,最后是谁真正得到这幅画,这已经并不重要。重要是,在那之后,这幅画持有者接连死去。
“任何不信邪收藏家都会最终认命,于是,过去几百年间,这幅画作多次转手,直到来到先祖手中。按照辈分来说……那应该算是曾爷爷。
起那幅画。”
奥尔登笑呵呵地端起茶杯,他说:“你几十年前就跟说过这幅画,却怎都不乐意让瞧瞧。现在有客人在,你总应该乐意吧?”
阿道弗斯说:“那是……”他斟酌许久,“那是,被诅咒幅画。”
他们都因为这种说法而怔怔。
“在得到那幅画之后,甚至不敢去查看,生怕自己因为看到那幅画而发疯。”阿道弗斯喃喃说,“那直被盖着白布,放在银行保险柜里。”
“所以说,那实际上已经是上个世纪发生事情。当时那位先祖是位颇具实力启示者……”
他十分自然地说出“启示者”三个字,并且在场其余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之意,包括埃米尔在内。
这点让西列斯不由得怔怔。他突然意识到,对于康斯特公国上层人士来说,启示者存在果然可以说是个公开秘密。
历史学会要求启示者们保密,可实际上,在历史学会之外,启示者存在也并没有那隐秘。
他继续听阿道弗斯往下说。
他沉默片刻。
奥尔登惊讶地说:“竟然是这样!可是,老伙计,你之前为什不说?”
阿道弗斯摇摇头:“也没想到你好奇心如此旺盛。那是利昂生前最后幅作品,你恐怕听闻过些消息。”
奥尔登说:“只知道,利昂在画下这幅作品之后不久,就与世长辞。”
阿道弗斯露出抹堪称阴冷微笑:“那你知道,当初那些目睹他创作这幅画评论家、鉴赏家、收藏家等等,有多少人在那之后也去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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