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教授,是得向您道谢。”拉里认真地说,“当踏入启示者这个领域,并且加入第二走廊时候,从未想过,隐藏在时轨与历史中阴影和污染会如此严重。
“是您拯救人生。所以,您无须向道谢。想,在历史学会之中,还有无数像这样人乐意向您提供力所能及帮助。这是您值得拥有。”
西列斯微怔,随后就低声说:“明白。”他顿顿,
他陷入种微妙纠结之中。
西列斯望着他,颇有种想笑感觉。不过,他听拉里提及音乐美术学院,又想到历史学会启示者,突然心中动,便想到个问题。
“对,拉里,你有在历史学会见到过个年轻画家吗?”西列斯顿顿,“他和你年纪相仿,可能稍大两岁,戴着金边眼镜,身材比较瘦,总是背着画板。”
拉里认真地听着,然后有点困惑地说:“您意思是,他是启示者?”
“应当是。”西列斯说。
学院隔壁,就是家美术学院。
“两边学院经常会举办些互动交流活动,在那类活动上认识个学画画年轻人,他教们打这种牌。们已经是老牌友!
“不久前,他还跟们说种新鲜玩法,叫诺埃尔……诺埃尔……诺埃尔纸牌?”
拉里突然目瞪口呆地望着西列斯。
西列斯默然片刻,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有口难辩。最后,他在心中轻轻叹口气,说:“你说是阿尔瓦·吉力尼?之前去往无烬之地游历时候认识他,们共同创造这种新玩法。”
拉里回忆会儿,然后摇摇头:“抱歉,教授,据所知,历史学会没有这样特征年轻画家。”
西列斯微怔,不由得说:“如果是你不认识人,那有可能吗?”
“也不是没可能。”拉里先是承认这点,随后又说,“但是,在整个拉米法城,艺术相关圈子就这大。
“年轻画家、金边眼镜,而且还是启示者……起码没听说过这个人存在。或许您也可以问问阿尔瓦,对画家圈子,他比更解些。恐怕没法帮到您。”
西列斯明白地点点头:“谢谢你,拉里。”
拉里不由得惊愕地看着西列斯,隔会儿,他突然又激动起来:“教授!您真是个天才!不仅能发明‘复现自’仪式,还能创造这种新鲜有趣纸牌玩法!真是太佩服您!”
西列斯心想,为什从拉里语气看来,发明纸牌玩法还比前面那个仪式更为重要?
他不禁失笑,便说:“现在,这种玩法很流行吗?”
“在们这两个音乐美术学院里是很流行。”拉里说,“因为们平常也没什事情好做。打牌时候得瞒着老师们……不过,上次瞧见,那个看似很严肃专业主任,口袋里也装着副牌。
“明明是没收们,但是却装进自己口袋……真是,说不定哪天,们能成为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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