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闷闷地笑声:“是啊,琴多。得到你心灵通关密码。”
琴多看起来想说什,但是最后,他只是很轻声地说句:“也爱你,西列斯。”他难得用“你”来称呼西列斯,以他习惯礼仪来说,这很不可思议。
西列斯回答是亲吻他唇瓣。
早上腻歪阵,他们便出门。
“您打算去医院探望布莱特教授话,您知
“害怕什?”
“……怕您将扔掉。”琴多说,“如同您在马戏团帐篷里做那样。已经认定您,但是您却不乐意接收。您知道那是多残忍事情吗?”
西列斯怔片刻,他说:“抱歉……”
“不,别、别这说。不喜欢这句话,您曾经就这说过……害怕……”
“爱你,琴多。”
不过,现在约会看来是要推迟,但礼物终究得送出去。
“发绳。”西列斯说,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可能有些……简陋。是亲手编。”
琴多目光从惊愕到动容,只花秒钟时间。他说:“没想到……没想到您乐意为付出这多时间。是说……是说,很感激,西列斯。”
西列斯走到他身边,把他原来发绳取下来,然后笨手笨脚地给他扎头发。扎完,西列斯瞧瞧自己作品,沉默片刻之后,无奈地说:“还是你来吧。”
他将琴多原本编得好好辫子弄得乱七八糟。尽管琴多头发原本就带着点自然卷,但不管怎说,也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琴多声音下子消失。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抬起头,瞪圆他那双翠绿色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西列斯。隔片刻,他才声音低哑地问:“什?”
“说爱你。”西列斯这说,随后反问,“这很不可思议吗?”
琴多怔怔地瞧他会儿,然后轻轻用额头撞撞他肩膀,他声音很轻,几乎不敢置信地说:“这太……觉得刚刚甚至脚软。您、您怎能……怎能在这个时候……”
“怎?”
“……像是在作弊样。”琴多看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本来就这爱您,您怎能……怎能……怎能让更加无可救药……您像是在作弊样。”
琴多倒是不怎在意。他听西列斯话,把发绳取下来,但没急着扎头发,只是拥抱西列斯,然后轻轻吻吻他唇瓣。那力度很轻,像只是为感受下西列斯唇瓣温度样。
西列斯说:“你有句话说错。”
琴多目光中原本荡漾中十分喜悦、自得笑意,闻言却愣愣,有点困惑地问:“什?”
“你刚刚说,你没想到会为你付出这多时间。”西列斯低声轻柔地说,“你错。十分乐意为你付出这些时间。琴多,你值得这些。”
琴多目光复杂,他静静地拥抱着西列斯,把脸埋在西列斯肩窝。隔片刻,他闷闷地说:“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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