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便走到窗边，注视着窗外
茫茫雪景。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所以此前西列斯甚至没注意到窗外白雪。
琴多脱下外套，走到他身边。他十分自然地与西列斯十指交握，并且说：“您今天打算出门吗？”
“原本
打算去往历史学会。”西列斯说，“不过，这天气看起来不太方便出门。”
“那就别去
。”琴多不假思索地说。
西列斯笑
声，他说：“吃早餐吗？”
他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将近十点，便收拾好书籍，洗漱后便陷入沉睡。
第二天上午，西列斯醒来之后，意外发现自己居然有上午空闲时间。
原本昨天上午他要去历史学会研究封印物，但是因为出版商本顿来信时给出这个见面日期，西列斯便干脆去信历史学会，推迟昨天研究。
当然，他自己研究课题，如何安排也是他事情。唯独只是要与他助理安奈林说声。
于是他在早上刷牙时候思考下今天上午安排，便决定去趟历史学会，把昨天研究内容补上。不过他猜测等会儿琴多会来找他。
戏团占卜师、小丑、魔术师、驯兽师……
他们是某种职业升华所在。过往无数个相同身份、职业、经历人，共同在这个概念上留下属于自己印记，于是这些痕迹成为某种类似于神明存在。
……战士与海盗。
在这刻，西列斯不禁感到自己有些迟钝与后知后觉。当他觉得马戏团力量与神明类似时候，他居然完全没有想到阿莫伊斯这位旧神存在。
那不就是个活生生例子吗？
“刚刚在食堂买些。”琴多说，“挑您喜欢
他们两个对彼此日程都如指掌，他更是十分清楚琴多黏人本性。这个对外张狂傲慢探险者，对内却老老实实地摆弄着西列斯日程，伺机而动，妄图在任何时候挤进西列斯生活中。
……这种想法总能让西列斯感到些许心软。
果不其然，将近七点时候，琴多就敲敲门，带着身寒气走进海沃德街6号三楼房间。
“下雪？”西列斯敏锐地注意到琴多肩头雪花，他轻轻为他拂去这天气留下痕迹。
“是啊。”琴多说，“场大雪。”
在弗里蒙特经历中，最后是海水翻涌着将他送回沙滩。这似乎暗示阿莫伊斯救他。又或者，是撒迪厄斯与阿莫伊斯有什
关联？
这事儿不好说。西列斯想。弗里蒙特这位当事人似乎也没能理清当初究竟发生什。或许，在之后几卷内容中，他会提及更多信息？
抛开这些与旧神相关话题不谈，西列斯认为单纯阅读弗里蒙特文字也是十分有乐趣事情。
这位旧神信徒并没有其他旧神追随者那种偏激、疯狂气质，字里行间甚至带着点老年人特有宽容与戏谑。
……要是所有旧神追随者都如同弗里蒙特般就好。西列斯不禁这想。当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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