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为这话而笑
起来。
凯洛格睁大眼睛，她说：“最令
印象深刻
是，剧本台词中
句话。”
“是什
？”学生们不禁好奇地问。
“‘星星也有对应熔点。熔化星星落在海里，会让星星和海水同蒸发。’”凯洛格轻声说。
……仿佛某种既定程序样。
西列斯稍微走神会儿，等他回过神，教室里学生们仍旧热火朝天地聊着，不过他们话题已经偏离到“为什阴影纪会有那多神明销声匿迹”。
包括李加迪亚、露思米在内，许多神明都是在阴影纪失踪。
基于旧神论、灾难论和反噬论，学生们也各自猜测着旧神可能失踪原因，比如受到灾难影响，比如力量减损而无法出现等等。
但说到底，这也只是种猜测。
非就是：人类造成、旧神造成、天灾造成，以及以上三种随机组合。
这位神学院学生提及猜测，很有“神学”意味。
在他之后，也有几名学生依次聊聊自己所知道阴影纪。聊天时候氛围十分轻松，有时候甚至有学生打岔，或者聊到其他话题。
西列斯偶尔会在他们话题歪时候制止他们，不过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乐见其成。
从他们各自提及信息中，西列斯不出意外地发现，学生们对于阴影纪解只局限于：存在这个纪元；众所周知，这个纪元历史断层；啊对，现在大家仍旧不知道为什历史就断层。
真要说猜测，詹·考尔德说露思米因为和撒迪厄斯生个孩子，导致力量损耗过大，不得不在阴影纪销声匿迹……听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凯洛格在这个时候也参与发言：“导师给推荐本名为《阴影纪文学摘要》书籍，其中提及部分现存阴影纪文学，不是很多，就只有十来本，而且也很难找到。
“其中有部剧本，是某个剧团写出来，用以讽刺露思米消失之后，祂信徒整日唉声叹气自甘堕落情况。”
“这听起来很有意思！”那名医学院学生说。
不过神学院学生反而露出略微不适表情，他小声嘀咕说：“嘲讽旧神信徒？听起来有点危险。”
这是十分浅薄解。而这些学生已经是这个时代大学生，他们甚至绝大部分都是文史院学生，理应拥有对于历史与文学基本掌握。
……这种古怪感觉，就如同西列斯此前对于“旧神陨落”“迷雾蔓延”这两件事情感官。
“阴影纪历史真断层吗？”“是啊，当然。难道你不知道这事儿吗？”——附带个莫名其妙眼神。
所有人都知道旧神已经陨落；所有人都知道迷雾覆盖着费希尔世界；所有人都知道阴影纪历史断层。但没有细节、没有具体事件、没有具体人物。
就好像那是个既定事实，就像是加等于二样，隐藏在每个人潜意识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