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年轻人逐渐展示出明确立场,即便外界有不少反对者、内部也有不少声音要求革新,但肉眼可见是,激进变化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出发。
……除非出现什契机。
这些念头在西列斯心中闪而逝。他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转而说:“关于封印物研究,阿斯顿女士,您有什需要告诫吗?”
阿斯顿女士想片刻,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不要对它说话。”
阿斯顿女士不禁叹口气:“这很符合酷刑研习会作风,不是吗?”
安奈林看起来实在不好受,他面色苍白,跟他们说要去趟盥洗室。
当房间里只剩下西列斯与阿斯顿女士两人时候,西列斯便不再掩饰自己好奇,问:“阿斯顿女士,您知道长老会那边对于克拉伦斯和格雷森事件反应吗?”
这方面事情他已经听安吉拉讲过,但他仍旧想知道,作为研究部主任,阿斯顿女士是如何看待此事?
阿斯顿女士迟疑下,然后带着种微妙公事公办语气,说:“他们认为那是十分可耻。”
研习会,不是吗?
钉子周围同样萦绕着种灰色雾气。灰色、铁锈色、血色,这三种颜色仿佛定格在空气中,伴随着钉子不断转动传来摩擦声,带给人种近乎毛骨悚然意味。
起码安奈林有些受不。他情不自禁地抱住胳膊,摆出种自防御架势。
西列斯与阿斯顿女士还保持着冷静。
阿斯顿女士向西列斯介绍这两样封印物,不出意料,前者是“无害封印物”,后者则来自酷刑研习会。
随后,她就保持沉默。
他们交换个眼神,然后西列斯眯起眼睛,缓慢地说:“明白……仅此而已。”
阿斯顿女士点点头。
是,仅此而已。长老会对克拉伦斯行为感到可耻,但没有更多表态。他们不会做出惩罚、不会表示谴责、不会对目前历史学会内部作风进行改变。
这在西列斯意料之中。但是,他也仍旧对历史学会这种积重难返情况表示感慨。
“所以它们功效是什?”西列斯问。
“羽毛可以让人身体轻盈。”阿斯顿女士说,“似乎是能让人跑得更快。”
西列斯微微怔,几乎本能地想到鸟人羽毛。他想,鸟人羽毛……封印物?
“至于那枚钉子……”阿斯顿女士迟疑下,然后说,“们目前研究表明,那似乎只能让人感到剧痛——仅仅只是接触到皮肤就可以让人感到剧痛。”
“……自折磨。”西列斯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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