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物课题最早是由克拉伦斯提出。历史学会内部不少人知道西列斯与克拉伦斯冲突。现在西列斯仍旧需要保持低调与谨慎,但是他也不想味退让。
他也需要展示下自己态度。
决定这件事情之后,他们话题便轻松起来。
西列斯问及格伦菲尔研究,格伦菲尔则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说:“你以为谁都像你样研究速度那快吗!”
西列斯十分明智地保持着沉默。
“比如找到某位过去庇佑者尸骨,然后将其尸骨作为时轨……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是吧?但他们确成功。”
说着,格伦菲尔声音逐渐低沉。
他沉默片刻,然后说:“还有种更为可怕仪式,被直接称为‘渎神之礼’。刚刚被提出来时候,这个研究就惊动长老会,然后就直接被否决。”
西列斯心中产生个猜测,但那有些可怕。
“……活人。”格伦菲尔说,“渎神之礼时轨,是活人本身。直接复现某个人过往而非他‘物品’力量。直接被斥责为渎神行为。”
中,需要非常严格地遵循‘对等性原则’,完美复现过往发生切,才可以达到最好效果。”
西列斯恍然,他思考下,然后有些困扰地说:“这样……不会造成更严重精神污染吗?”
格伦菲尔给他个眼神,然后说:“所以才说他们过于较真。”
西列斯点点头,明白过来。
“但是,在历史学会内部,仍旧有不少启示者都遵循着对等性原则。不能说他们精神污染有多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原则,但是,他们仪式契合度确提高不少。”
格伦菲尔语气缓和点,然后摇摇头:“不是没有进展。但是……实际效果和想象中不太样。”他有点困扰地摸摸下巴,陷入思索之中。
最后,他说:“这恐怕是个十分复杂课题。”
西列斯便说:“相信您能成功。”
“希望吧。”格伦菲尔说,“天气真够冷,这几日也懒得琢磨这些事情。温度这低,仿佛大脑都要冻结。”
西列斯不禁笑笑。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说:“这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格伦菲尔耸耸肩,说:“确如此。不过,在过去几年里,研究部确出现大堆乱七八糟古怪课题。”
西列斯心想,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克拉伦斯影响。
他想片刻,便说:“这说来,或许该去研究封印物,老师。”
“封印物。”格伦菲尔想想,“这倒是个好选择。”
西列斯说:“利弊共存。”
“或许是。”格伦菲尔说,“至于亵渎之仪……说起来有些恶心。你遇到时轨,应该绝大部分都是某种物品吧?”
西列斯点点头。
格伦菲尔说:“亵渎之仪,同样是种仪式,只不过,那种仪式时轨……是人类死尸。”
西列斯微怔,不由得问:“这怎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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