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西列斯问。
“您与旧神是不样,截然不同。这让心甘情愿地信仰您存在。”琴多低声地笑笑,“另外,也十分想与您……”
他几乎下意识舔舔唇。
随后,他那双翠绿色眼睛意味深长地望着西列斯,说:“可不是真正虔诚苦修士。信仰是带着私人情绪。”
“私人情绪。”西列斯低声重复这个说法,不由得微微笑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挺喜欢这种说法,至少琴多如此说
西列斯却未必能够赞同他“无悔”。
“十分赞同您想法。”琴多低声说,“您可能不太解曾经接受过教育……神明仿佛是家族存在唯意义。
“……不,应该说,普拉亚家族存在唯意义,就是为等待就旧神血裔出现。”
西列斯说:“这也不是不能理解。”他顿顿,又说,“能理解,但是,并不认同。”
琴多点点头。他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调羹,看起来已经吃饱,但是仍旧耐心地等待着西列斯。他继续说:“所以,现在也仍旧用种十分平静语气称呼李加迪亚。
禁说:“或许是因为这位教授认为,将这些书籍交给您,他才能够放心。
“毕竟,其他人也未必如您般喜欢阅读书籍、喜欢收藏书籍。”
西列斯迟疑下,最后只是说:“或许吧。”
或许真是这样。或许,只是西列斯出现在卡尔弗利教授生命路途最后段。他在不经意间陪同他走段路,或许也是最后段路。
想到那地下藏书室中,坐在轮椅上孤独背影……西列斯最终还是不禁叹口气。
“不能说……祂就如同先祖般……那太古怪,也令无法接受。家族将这种血脉当成是种荣幸,却未必如此认为。”
他讽刺般地笑笑。
随后他又专注地望望西列斯,又说:“当然,您是不样。”
西列斯略微困惑地望着他。说真,尽管琴多似乎是将他当成信仰神明,但是,西列斯也没什实感。他觉得琴多内心是矛盾。
他宁愿琴多所说“神明与信徒”,是指他们之间恋情,而非真正意义上……如同旧神与旧神追随者那样关系。
聊到另外位教授——卡贝尔教授,这位叹息想法也并未停歇,反而更加强烈。
西列斯说:“感到这世界,以及这世界人们,被某种阴影覆盖着。并非真正存在某种阴影,或者某个神明,而是无形阴影。”
在地球,即便人们对过往历史与文学感到好奇,他们也可以详尽地——并且安全地——查阅过往资料,不必担心文字中潜藏污染与阴影。
但是在这个世界,情况却截然不同。卡贝尔教授在教学上不能说有多合格,但他在学者道路上已经走很远。
即便如此,他最终还是败给自己癫狂,被所有人认为是“疯老头”,然后死于种他自认为坦然与无憾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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