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迪不由得停顿
下，然后就说：“这就是
对他们
全部印象。诺埃尔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满意？”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说：“确……满意。”他顿顿，然后问，“所以您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去哪里？”
“不知道。”安迪笑眯眯地说，“不过，老少，还是第次来无烬之地，说不定直接被坑蒙拐骗，或者陷入绝境也说不定。”
“这
因为，谁也不会知道，自己泄露出去信息，最终将会造成什
样后果。
西列斯深深地望眼安迪，然后说：“会提供令您满意信息，当然，得看您能否提供让满意信息。”
“您可以放心。”安迪低声说，“向来不说大话。”
西列斯沉默地等待着。
安迪便翻翻账本，然后继续说：“那老少，分别来过这儿两次，第次是那个老头个人来，第二次是他们两个人起。
，他昨天之所以受到袭击，或许就是有人从安迪这儿买到与西列斯有关消息。
……情报贩子果然能算是把双刃剑。
西列斯又说：“他们或许在寻找……与旧神陨落相关地点。”
安迪面色不变，嘟嘟囔囔地说自己记性不好，得仔细想想。他低头翻着样东西，西列斯注意到那是本极为厚重册子，像是账本，又像是记录册。
隔会儿，他突然拍手，笑眯眯地说：“想起来！那老少！”他转而说，“不需要您付出金钱——只需要，信息。”
“具体什时间……七月底和八月初。那老头问附近有没有星之尘矿脉，说有，但是不知道具体在那儿。之后他大概是去寻找相关信息。
“第二次则是那个老头和那个年轻人块来。不过，他们这次不是来打听消息，只是找个地方聊天。那老头说他还没能找到具体地方，年轻人则说到个名字……
“让找找。啊！德布利斯夫人。是。就是这位女士。当时还想，这是哪位夫人。他们聊起这位夫人，语焉不详，但似乎达成个共识。
“记得……他们当时共同研究着份手稿模样东西。随后，他们又争论起来，大概是在说什，‘不可能’‘体’‘同源’之类话，或许是在说什秘闻吧。
“又过会儿，他们就同离开。似乎是打算去寻找什证据。”
西列斯缓慢地点点头，忽地笑：“而您会将提供信息，再交换给其他人，是不是？”
安迪笑着说：“当然，先生。”
西列斯心想，在某种程度上，安迪也担当着个类似于“守密人”职务。只不过，仅限于这种“诉说信息”形式。实际上，安迪从未做到保守秘密。
西列斯心中骤然生出种微妙遗憾。
他其实十分欣赏安迪这种信息交换做法，以个小说家身份而言；但是从另外个角度来说，作为守密人，他并不喜欢这种泄露信息轻率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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