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如此。”琴多说，“你甚至从文学角度，发现堪萨斯那群流浪诗人就是李加迪亚信徒。”
西列斯想
想，最终决定纠正琴多这个想法：“不，其实不能说是从文学角度。
觉得那其实十分明显，李加迪亚神格本身就非常特殊。
“反而十分疑惑，为什
过去那多年里，从未有人发现这些流浪诗人信仰李加迪亚事情。”
琴多偏头望望西列斯，最后不明意义地笑
声：“或许就是因为您比较厉害吧，诺埃尔教授。”
西列斯皱皱眉，说：“说真，琴多，为什你非得用敬称？”
琴多想片刻，最后说：“看起来，黑尔斯之家才更像是他们选中舞台。”
“是。”西列斯喃喃说，“不，应该说，祭台。”
琴多露出抹嘲讽笑，他说：“这群旧神追随者还真想做点什。距离沉默纪已经过去四百年，但是他们仍旧妄想回到过去那个年代。”
“不管是城里还是无烬之地，这样人都不在少数。”西列斯说，“有时候感到点费解。”
“什？”
臭。而胡德多卡，似乎就恰好象征着这种恶臭。
西列斯怔片刻，然后突然皱起眉：“看起来们需要尽快去调查下马戏团事情。”
奥德丽点点头，她轻声说：“祝你们好运。”
“希望之后切顺利。”西列斯说，“还有两位同伴，名医生和个年轻人。如果之后出什事，那会让他们来通知您。”
“明白，请您放心。”奥德丽说。
他不是说琴多使用“您”这个称呼有多疏远。事实上，有时候西列斯与朋友交谈时候，也会用上这个称呼，大概是为表示郑重。
但是，琴多使用“您”这个称呼时候，却带着种……西列斯说不上来意味，就好像他是特意这用。
有时候是为戏谑，但有时候又似乎是为暗示什。
而且，西列斯已经不止次提醒琴多这件事
“为什非要回到神明年代。”西列斯说，随后顿顿，又解释说，“认为人类未必需要依靠神明。”
“神明只是他们寄托。”琴多说，“即便没有神明，他们也可能找到其他东西来美化自己行为，并且形成这种执拗疯狂。”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确性’。”
琴多有些意外地看看西列斯，然后笑起来：“是。神明就是他们正确性。”他忍不住说，“西列斯，你比想象中更加解神明与信徒关系。”
西列斯说：“毕竟研究沉默纪文学。文学总能反映出很多东西。”
这实际上也是种暗地里托付。比起兰米尔安排向导玛丽，西列斯在定程度上更相信面前这位旅馆老板娘。
毕竟，奥德丽与阿方索、伊曼纽尔交情深厚，但他们对玛丽却没什太多解。
与奥德丽告别之后，西列斯与琴多同下楼。
“有什新想法吗？”琴多问。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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