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点头。
西列斯说：“你认为，那张手稿
内容来自于德布利斯夫人信件吗？”他用手指敲
敲这份抄本。
德布利斯夫人确是虔诚信徒，但是梅纳瓦卡神格注定，信仰他绝大部分都是商人。这些信徒或许虔诚，但绝对没有那
疯狂。
但是，在西列斯之前拿到那张手稿上，那几句被卡贝尔教授抄写下来句子证明，那本书作者是不相信神明已经陨落。换言之，这与德布利斯夫人遭遇和想法就完全矛盾。
这足以证明，德布利斯夫人信件确是卡贝尔和默文研究
部分，但是，他们仍在研究其他某些东西——书籍、档案，或者手稿。
两人沉默地望着彼此，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
多米尼克近乎困扰地说：“
相信凯瑟琳判断，所以那条项链确没什问题，起码那个时候是这样。但是……”
“但是那个造型，以及……”西列斯瞥瞥自己手中，来自德布利斯夫人信件。
穿过厚重岁月，这封信件最后被卡贝尔、默文、多米尼克、西列斯分别阅读，并且，显而易见地给他们带来些困扰。
西列斯说：“不认为这是个巧合。”
……梅纳瓦卡。商业与誓约之神，制约天平。
等等，天平？！
西列斯脸色突然变变。
多米尼克敏锐地注意到这点，问：“怎？”
西列斯皱起眉，不太确定地说：“还记得曾经凯瑟琳·金西女士帮助处理过失控时轨吗？”
多米尼克沉默很久，最后缓慢地摇摇头。
他叹口气，苦笑起来：“本以为这事儿就算解。结果……起码牵扯到三位旧神！真够不可思议。”
德布利斯夫人是梅纳瓦卡信徒，而卡贝尔教授办公室里出现条天平模样项链。这两者显然不是巧合。
西列斯又说：“卡贝尔教授看起来像是在收集与神明有关物品。”他又想到之前被凯瑟琳·金西带走那两样东西，“三样东西，是否象征三个神明？”
多米尼克咽咽口水，然后说：“教授，这可不是什小事，您明白吗？”
他看起来十分畏惧西列斯猜测。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说：“还记得送过来那张手稿吗？”
“记得。”多米尼克点点头，“那两个时轨现在已经转交到这里。怎？”
“其实，当时放在起有三个物品。”西列斯深深地吸口气，“但是有个似乎没什问题，所以金西女士并没有带走。那是条项链。”
多米尼克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西列斯声音十分低沉：“项链造型就是个……端落下天平。”
多米尼克表情几乎也下子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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