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菲尔摇摇头,他说:“你最好别,bao露你是学生。让小卡罗尔推荐你去研究部,那儿更清净点,适合你去发散你思维。”
西列斯点头:“明白。”
格伦菲尔看眼时间,发现已经将近十点,便说:“既然你称呼为老师,那也会做些老师该做事情。”
他从旁柜子里拿出个背包,递给西列斯,说:“里面东西回去再看。有什不懂地方下周三再问。”
西列斯接过,略微好奇地望望背包里面东西。
格伦菲尔说:“你肯定觉得门后空间里那些启示者,面对态度非常奇怪。这也正常,毕竟算是背叛曾经老师——起码是他理念。”
西列斯说:“不太明白……”
“是什理念?”格伦菲尔沉默片刻,然后摇摇头,“算,自己说还是说不出口。等你完成小卡罗尔入门课程之后,你就明白。”
西列斯带着些许困扰,望着格伦菲尔。
“们……或者说,历史学会中启示者,与往日教会中启示者不同。们都追寻着各自道路。这点你应该听小卡罗尔说过。”
“以为这切会更加……复杂些。”西列斯说,“您之前态度让觉得,这事儿没这简单。但是们就这——”
格伦菲尔说:“普普通通上交线索然后就离开,让你觉得很失望?”
西列斯摇摇头:“只是感到奇怪。”
他们回到历史学会177号房间里。
格伦菲尔懒洋洋地拿起自己看半小说,他说:“这并不奇怪,毕竟是陪你起去。有担保,格罗夫纳并不会怀疑你。”
格伦菲尔咳声,故作随意地说:“随手帮你准备东西而已。入门课程也学得差不多,是时候学些高深点。
西列斯点点头:“魔药、时轨、仪式,还有学术研究。”
“是,四条道路。但是通常来说,前三条道路启示者,大多也会研究些学术问题。可能不是你好奇那些古怪问题,但总归会有些自己对于启示者力量……理念。”
“这造成历史学会内部……矛盾?”西列斯谨慎地询问,没有使用更加严重词语。
“矛盾?”格伦菲尔露出个古怪笑容,“你可以将这种现象称为,分裂。”
西列斯欲言又止。
西列斯微怔,随后歉意地说:“抱歉,不是……”
“行,你这家伙。”格伦菲尔略有些不耐烦地说,“叽叽歪歪什?是将你带入门,你就是半个学生,有什好抱歉?”
西列斯便说:“老师。”
格伦菲尔微妙地沉默片刻,然后不自在地咳嗽声:“你可真是……”他嘀嘀咕咕地说句什,随后感叹说,“你还是收第个学生。”
西列斯略微有些好奇自己这位老师过去——这并不是他第次产生这种想法,但是他仍旧非常有自知之明地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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