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名启示者都需要自己去探寻过去
西列斯耐心地等待着。
最后格伦菲尔还是说：“在历史学会，有些人认为，启示者
力量并不属于安缇纳姆……起码不完全属于。
“甚至有些更加偏激人，他们认为，安缇纳姆也不过是位强大启示者，而非真正意义上神明。”
西列斯惊讶地望着他。
格伦菲尔说：“你瞧，启示者是从过去时光中复现出相应力量。而安缇纳姆神格是过去与历史……听起来十分符合，是不是？
“不，你说很对。
只是觉得，你应该尽早加入研究部，免得搞出什
乱子来。”格伦菲尔开玩笑样地说，“你确猜中
部分。不过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搞得比较……盛大。
“并不是你们刚入门时候……风啊盾牌啊这种东西。他们使用仪式往往非常复杂而精密。”
西列斯想又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复活旧神——这不是什罕见事儿。起码对于曾经生活在地球上西列斯来说，他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些疯狂信徒们会做事情。
但是仍旧有什地方不对劲。
纳姆也是现在已知，唯位神明。
西列斯本能地瞧瞧那个藏着张手稿文件夹。
随后，他恍然大悟：“明白。旧神追随者不相信他们信仰已经陨落。”
“是。他们在尝试复活旧神。”格伦菲尔说。
西列斯问：“怎做？利用……时轨？”
“但是，既然是时光力量，那……‘现在’和‘未来’呢？”
西列斯沉默地望着格伦菲尔，目光甚至称得上茫然。
格伦菲尔悻悻地笑下：“你大概是无法理解。你连启示者入门课程都没完成呢。”他长长地叹口气，“有时候认为，启示者力量确如同神明，有时候又觉得，神明力量怎可能如此……”
他思索应该使用怎样说法。
最后他说：“琐碎。”
他目光无意中落在文件夹上。随后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会觉得奇怪。
“可是，”西列斯问，“这难道不是启示者力量吗？而启示者……不是安缇纳姆力量吗？”
用位神明力量来复现另外位神明力量，这真可行吗？
格伦菲尔含糊地说句什，随后说：“你非常敏锐。不过，那些疯狂信徒本来就已经没有什理智。此外……”
他露出迟疑表情。
“有很多种可能，很多种办法。献祭、仪式、力量、灵魂……什都有可能。”格伦菲尔说，“在城市里还好。在无烬之地，这样行为更为猖獗。”
西列斯仔细思索下，然后说：“如果是这样话……那就是，收集与神相关时轨，然后妄图复现出神明曾经做出过事情？由此唤醒神明力量？”
他根据自己在地球上写小说经验，提出个想法。
他说完，格伦菲尔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个微妙表情。
西列斯微怔：“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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