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从眼睛在自己和她妈身上转安安身上看到懒洋洋慢吞吞地只顾着自己翻着画册阿福身上,突然笑道:“舒舒,奇怪,你说你们家祯祯,安安和阿福,三个人个性差这远,咋觉得都有那点神似呢?就那种腹黑蔫坏劲,配着三个明明完全不同性格里面,竟然点都不违和不像们家宏刚宏梁,全都是傻大个,跟他们爸样。”
林舒水都差点喷出来。
这肯定是在损梁进锡吧?
“当然有!部队里怎能由着你想怎闹腾就怎闹腾呢?”
许婆婆被吓住,可总算是消停。
屋子里阮老师给林舒递杯水,顺手摸安安脑袋,然后跟林舒感叹道:“舒舒,还是你厉害,以前也有些亲戚找跟立民给他们安排事,安排当兵,安排解决工作,啥都有,觉得不合适,但立民那人,重情,刀子嘴豆腐心,力所能及,还都给安排,不能安排,就把人给得罪个精光。”
说着就摇摇头。
她以前也不爱管这些事,求到她这边,她面儿上看着软,其实很坚决,概都不答应,直接说不知道,不行。
用?对她来说明明就是句话事,你就应该拉下面子哭着求她,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你们是同学,她都能给你在市里安排工作,现在只是让她男人把大树从边境掉到南州来,这简单事,她还能不给你办?”
说到这里她突然猛地拍许冬梅,吓心情低落难受许冬梅大跳。
然后许冬梅就听到她道,“你就说你有身子,她不是个心狠,你带着身子哭着求她,她准儿就答应你!”
许冬梅:
她脸烧得更厉害,又惊又急。
不过求到她丈夫那边,丈夫怎做,她也概不管。
林舒喝口水,叹口气,道:“那是真心实意给提解决方案。”
并不是推脱。
说完又补句,“安华姐你这样挺好,就是爱操心,操心容易老。”
阮老师扫她眼,看她那张四年也没见丁点变化脸,好笑地低头。
她之前腆着脸过来是想着万要是林舒肯答应呢。
只是没次脸,可万要是林舒答应,对他们生活来说就是翻天覆地变化。
可林舒拒绝,她也知道林舒性格,就知道没有可能,所以也就歇这心思。
她深吸口气,道:“妈,您都胡说些什呢?您是不知道林舒性格,要是说有身子去求她,她是有同情心人,但她今天都直接说,部队上事就要公事公办她要是帮们递上封书面申请,说有身子,所以申请组织安排将大树调到南州,然后部队发现实际上并没有怀孕,那恐怕跟大树前程都要完,说不定大树还要挨处分,以后就再没有进步可能!”
“有,有这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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