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荷虽然是从小养在婆母这边,但她亲妈他们就住隔壁,看她离婚前那些事,显然是跟梁二婶他们还是当母女来往。
可林舒是出生就被扔在雪地里。
所以如果是她,这样妈,血缘这种东西对她来说绝对没有任何意义。
敢卖她,还次两次,她能直接拿大耳刮子刮她,让她给她滚,还维持个毛关系。
胡大娘摇头,道:“冬荷早看透她,直都压制着他们,也没搅出什大风浪来,不过这事,次两次,总是闹心。”
以前背后传她谣言坏她名声,那是真可能害死她,对她生活造成巨大影响。
现在她都跟进锡不住在这村子里,这些人背后酸几句她要跟进锡离婚,对她能有什影响呢?
“跟她生什气?”
胡大娘从林舒手上拿碗,道,“放着来,来洗,你就帮把碗筷放柜子里去就成。”
说着又叹口气,淡道,“整天折腾来折腾去就跟看戏样,只是可怜冬荷。”
梁冬荷跟林舒从外面送林舒她爸妈回来,就看到梁二婶跟被鬼撵似跑。
梁冬荷皱皱眉,进厨房问胡大娘,道:“大伯娘,二婶她又干啥,怎跟做贼被人发现似跑?”
离婚后她改口叫梁二婶“二婶”,不过胡大娘这边习惯还是直叫着“大伯娘”。
胡大娘“嗤”声,道:“过来咒进锡跟他媳妇离婚,问亲家找上门来是不是跟红卫家他岳父丈母娘找上门样,逼着进锡跟他媳妇离婚。”
梁冬荷脸下子黑。
关系早就断绝,可人家就是要闹,你也不能打死他们。
梁冬荷黑着脸离开。
但她没有直接去二房找梁二婶,而是回自己房间,从个上锁房间里找出个本子,拿着这才出
又冷笑下,道,“你是不知道,前些年冬荷做纺织品厂厂长,厂子越做越大,但冬荷知道她那德性,除让进木他媳妇进厂子做工人,其他个人都不给安排进去,除过年过节正常来往,也从没给过她分钱花用。因为这纺织品厂,村子里就因为这,这些年她不知道闹出过多少幺蛾子,甚至还拿别人好处想算计冬荷和珍珍婚事。”
梁进木是梁二婶次子。
林舒吓跳,随即就又是厌恶又是恶心,珍珍现在可才十四岁啊!
她皱皱眉,道:“那冬荷姐是什态度?”
她跟梁冬荷不样。
她道:“大伯娘,你别生气,去让她消停点。”
说完转身就走。
林舒看着梁冬荷沉着脸怒气冲冲离开,颇有点目瞪口呆。
她过来给胡大娘起收拾碗筷,边收拾,边就跟胡大娘道:“阿妈,你别跟二婶生气,这有啥好生气,就算是她跟满村子,不,满公社嚷嚷要跟进锡离婚,跟进锡过自己日子,也碍不着们什,犯不着跟她生气,气坏身体不合算。”
这传她要跟进锡离婚和以前在背后坏她名声还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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