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旅长本来也无语得很,不过听到后面那句也听乐。
他摆手:“成,没那
“旅长,这是人话吗?受重伤进医院,每天出出入入医生护士好几个,说话除跟医生护士该说,绝没有多说句,连他们姓什都不知道。这是哪个脑子不正常说鬼话?”
说完他咬咬牙,骂句,道,“这是个神经病吧?!”
这事在军中不是没发生过。
女硬说你跟她好上过。
找你上级领导反应,要是有什有嘴说不清事,那你就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娶她。
郑旅长:她这不还不是你媳妇吗?你这诡辩本事倒是见长!
他刚想再说什,那边梁进锡总算是说点正常人话。
他道:“旅长,知道旅长意思。但认定她,也不完全是冲动。她就算是她爸被打成路线错误,家人个个天南海北,她也没有把愁苦放在脸上,每天想都是怎过好日子,眼睛里每次看到都是笑容和希望。没有觉得娶她可能面对困阻是自己为她放弃什,只要她不嫌弃不能给她过好日子就成,但她就是有那本事,觉得哪怕条件再艰苦,她自己也能过上好日子。”
这还嘚瑟上?
郑旅长真有点牙疼。
郑旅长请示完韩副司令,把两人见面从头到尾都捋遍,说话也琢磨几遍,就回兵团,又跟梁进锡谈次。
他把韩副司令说过,让他有心理准备,可能要直呆在山区兵团训练新兵,直到转业年龄事说。
他道:“政-治路线问题是很严重问题,你跟她结婚,就是档案上没法抹去笔,那以后不管是什机会,只要有人拿这件事说事,那你就可能失去资格。你有拼劲,有能力,有意志,可就因为这件事,你可能止步于此。进锡,你真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吗?”
梁进锡静默会儿。
他不是在犹豫,他神色再平静不过。
不过梁进锡还真没想到有天这事竟然撞到他身上。
毕竟往常他是不会跟任何哪个女人有什多余接触。
但这受重伤住院,能由得他吗?
他简直是气笑。
他道:“旅长,这事要查话,愿意配合各种审问手段。但这样护士,如果不清除,以后还有哪个战士敢受伤,恐怕情愿是命都不要也不肯去医院。”
这事没什可说。
他转而问他:“那那个什柳慧是怎回事?”
“什柳慧?”
“边区医院那个照顾你个多月护士,说是跟你朝夕相处个多月,就因为你家里突然给你定个婚事才分开。”
梁进锡:
然后他道:“旅长,这几年本来就打算扎根兵团。再之后事情,”
“再之后事情,谁又能断定?”
“这是严肃事情,你不要心存侥幸。”
“从不会心存侥幸,”
梁进锡道,“只是旅长,只因为未来不确定困阻,就放弃自己媳妇,这是人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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