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把本来已经被林大堂伯手上握着竹篮子劈手夺,看着因为被她突然动作,大概是被竹篾子割手大堂伯,冷笑声,道:“大堂伯,你们这事做梦呢?爸妈这还在,你们就算计着想要抢们家家产,这要是爸妈真不在,你们是不是要把们姐弟称斤称两给卖?不过,现在可不是旧社会,由着你们想怎作恶就怎作恶,你们算盘怕是要落空。”
林大堂伯:???
“你,你???”
他手指着林舒,气得手都在抖。
林舒轻笑下,道:“怎?大堂伯,不知道这是你主意,还是你们家子主意,要是大伯祖父和大伯祖母也是这个意思,那大堂伯回去还是好好劝劝他们吧,过两天就去见爸妈,虽然爸现在没公职,但大堂伯家总不至于因为这就翻脸不认人,抢夺们姐弟家产吧?”
让他现在就走?
“呃,舒舒,不是说让收拾你们家东西,拿回老家吗?”
林大堂伯道。
“什?”
林舒茫然状,“什们家东西,大堂伯你说什?”
渔网。”
找共同感兴趣点,原先心理活动下子就都忘,很快玩到起。
丰丰也忘人家是不是该叫他叔事。
这晚天已经黑。
林舒也没打发大堂伯走,梁家还挺热情招待他,晚上就让他跟丰丰起住个房间。
“就是你爸妈寄到老家,原来你们家东西。”
大堂伯垮脸,也觉得这个堂侄女有点不对劲,道,“你们家那些家具,衣服,电视,收音机,自行车那些,不是说让过来收拾收拾,看哪些能搬走,今天先搬走,剩下,明天跟你大伯祖父二堂伯他们再过来趟,再搬吗?”
林舒脸下子就沉下来。
她道:“大堂伯,爸妈还给留不少钱和粮票肉票各种票,说是让拿着养弟,是不是也该给你们?”
林大堂伯心跳,道:“说好你大伯祖父大伯祖母带丰丰,那这些既然是用来养丰丰,自然也该拿给你大伯祖父大伯祖母。”
这还是林舒提议。
她觉着有个敌人在,丰丰也就没什换个新地方离愁。
不过等第二天早吃完早饭,梁家大家子都还没出门呢,林舒就拿篮子昨天晚上跟胡大娘说,起特地蒸糯米糕,笑眯眯地跟林大堂伯道:“大堂伯,辛苦你昨天特地送们回大队,这些糯米糕是亲手做,大堂伯就帮带给太奶奶,大伯祖父三叔祖父他们,也替跟他们问个好。路上雪滑,天又黑得早,大堂伯你还是早点出发回去吧,大伯祖父他们刚回乡,可能还等着你帮他们收拾东西呢。”
林大堂伯有些懵圈。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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