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什事都不耐烦;就算用力说愿望,对方依然不会放在心上,甚至找借口逃避;也不要嫌麻烦,幸福秘诀是不怕麻烦,把每件小事做好。
他们这个位置是双排座,车厢将双排座椅调成相对模式,余旸水杯放在窄桌上,他们对面坐两个人,两位乘客几乎没怎说话,看样子互不认识。
中途停站时,余旸以为郑栖睡着,侧过脸看,郑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像只观察四周狮子,鬼知道他是狩猎还是狐假虎威,“怎?”
郑栖做个‘嘘’动作。
余旸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郑栖对面坐着个中年大叔,正双手环胸,闭着眼打盹儿,看起来并没有什特别。车厢冷气足,刚才放箱子时,郑栖问余旸冷不冷,余
要论情话,郑栖其实并不擅长,余旸心里热烘烘,但他也没真正放在心上。电梯门缓缓合上,两个人肩膀相触,磨砂门模糊郑栖脸庞,他正侧过脸看楼层数字——余旸觉得这样就很好,只要郑栖陪在他身边,触手可及。
大厉意外摔伤事让郑栖很受触动,这次余旸返程时他特意请假,他要送余旸回去,等余旸到家后他再回训练地。余旸推着拉杆箱,说:“哎呀,不用,经常自己回去。”
郑栖揽住余旸肩膀,带着他朝候车大厅安检口走去,“这次不样,”他顿顿,眼里闪烁着笑意,“没准儿下回送不着——”“乌鸦嘴!”余旸简直想呼他巴掌,最后没好气地拍在他背上。
郑栖讪笑,缩缩肩膀,表情由得意转为清浅笑容。
他们上车比较晚,动车公共区域行李架已经放满,郑栖走在前面,按照车票信息寻找位置,余旸跟在他身后,见四处都没什空隔层,“就放脚边吧,下车也方便。”
郑栖说:“不行,放脚边不舒服。”
说完,他朝前走几步,并不像他们位置,余旸看见郑栖跟前方乘客说着什,很快,郑栖帮忙归置对方旅行袋,座位上方隔层瞬间空出来,他单手扶在行李架上,看着余旸:“拿来——”拉杆回缩,‘咔哒’响声,郑栖拎住箱子,另只手托住箱子侧面,箱子恰好搁在余旸头顶上方,既不用放在腿边,也不用担心箱子放太远不方便。车厢内播报行程广播,窗外站台正在缓慢倒退,余旸偏头找手机,郑栖往他那边挪,肩膀递过来。
余旸看着他,郑栖问:“不是要睡觉吗。”
手机落在座椅后方,余旸摸好几次才找到:“是找手机。”
郑栖笑笑,肩膀依然离余旸很近,没有远离他意思。余旸坐回原处,心里安静——放箱子、可以靠在对方肩上打盹儿,这些都是小事。以前都是余旸个人完成,再远城市,只要他有假期,他都会朝郑栖飞奔而去,晴天,bao晒还好,碰上雨天最难受,航班会延误,如果乘坐动车,雨天在车站找士特别不方便。现在有郑栖,余旸觉得正是这些小事让婚姻充满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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