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时候总该说说话吧,郑栖又朝侧面走去,再回来时手里多几样东西,他走到大巴窗口,正好停在余旸所坐位置:“买驱蚊液,要吗。”
余旸坐回原处,“哪儿买?”
郑栖指着不远处:“那里有个便利店——”说着,郑栖拧开盖子,‘呲呲’两下,股清凉味道散在空气里,郑栖喷在自己手臂上。
光线微弱,余旸看不清他手上有多少包,只扒在窗边看,郑栖抬头,嘴角有清浅笑容,问:“你要吗。”
说着
郑栖回头,余旸赶忙别开脸,怀里玩偶掉地,他也不顾上捡。
看着郑栖慵懒又充满耐心背影,余旸气消大半,他像只狮子守护领地,时不时拍打手臂,像是有蚊虫咬他,余旸又忍不住担心:“是不是有蚊子?”说完,他就有点后悔。
郑栖皱眉,侧过脸看他,没说话。
天色彻底暗下来,只有路灯亮着,司机又开始抽烟,寻思着这俩人到底谁比较有钱,等下听谁才更有效,要是能赚到4500岂不是更好吗。
4500唉,反正不偷不抢。
底要不要?”郑栖摇着纸币给自己扇风,“不要就不止罚款那简单——”他将钱包放回口袋里,脸敬酒不吃吃罚酒警告表情。
‘嘁咻——’声,大巴汽门打开,郑栖拍拍司机肩膀:“谢。”
“把门关上!”余旸不知何时反应过来,气冲冲地说:“谁让你开门!”
司机进退两难,觉得今天真是倒大霉,钱没赚到不说,还要陪这俩口子吵架。
郑栖站在车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汽门又合上,司机还冲他讪笑:“对不住,兄弟——”郑栖很少哄人,以前都是别人哄他,爽约老婆总归不对,但直接哄巨没面子啊。
即使俩人没说什话,都在寂静地等待夜晚降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余旸趴在车窗上,觉得郑栖专心等他个人样子很帅,不说话特别拽,背对着他又显得特别欠打。
为表达不满,他冲郑栖扔东西,那个斑马毛绒玩偶砸到郑栖肩膀,飞弹出好远。
郑栖先是看他眼,脸上没有多余表情,起身捡起毛绒玩偶。
就这样,与余旸把今天买东西全扔到郑栖身上——他还挺奇怪,砸他,他也不躲,好脾气地捡起,放在椅子上。
余旸是听见汽门声才注意到有人来,他隔得远,听不见郑栖跟司机在说些什,但被鸽心情还是无法化解,他想好,今天要在这里待到天明!不管郑栖怎求他都没有用。
可是下秒,他又在想,快点求叭!说老婆错,们回家吧,最爱你。
随便说句就回家,余旸闷闷地想。
但空气很安静,别说拍门声,就是说话声都很小,余旸悄悄坐直身体,顿时气从心头起——郑栖竟然没影。
他刚要说什,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是郑栖,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个椅子,大大方方坐下,翘个二郎腿,双手环胸,就守在大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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