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细细地钻出个孔,串根红线,戴在脖子上,日思夜想,久不能寐。
试着去吻郑栖,他躲,呼吸急促,还倔强地别过脸,余旸寻着他气息而来,郑栖不让他亲,气息还有些紊乱,好像有点不耐烦,但他终究没有把推开余旸,这种力量有所保留,让余旸近乎生出种孤勇,让他打碎某种未知胆怯与迷茫——他终于碰到个温软东西,触碰、轻轻舔舐,给他安全感,告诉他自己不会轻易离开。
余旸手放在他喉结处,感觉它在上下滚动,再试下,吻住他,纠缠,郑栖抗拒着,沉默着,被动地承受,直到开始回应,终于慢慢从被动转为主动,单手捧住余旸脸,气息滚烫又缠绵,像游云样萦绕悬崖与攀登者。
这个吻带点惩罚,吮吸间有用力,双方好像都挺委屈,最后抵不过郑栖更霸道,欺负余旸舍不得咬他,任由他索取,吻得余旸嘴唇泛红。
可是想到转个身余旸就没影,郑栖又要心塞,奈何呼吸间全是余旸脖颈间熟悉气息,好像是洗发水,薄荷甜橙,还裹着体温,郑栖就有点气息游离,路辗转而下,吻到余旸脖颈,余旸瑟缩下,手虚挂在郑栖身上,低声喘气来。
——你能别烦吗。
——离远点。
——你话好多。
——你不要那喜欢,够。
——跟你在起真很无聊。
余旸衬衣领子有些碍事,郑栖不得不扯开些,继续吻下去。
之前余旸只觉得郑栖不好惹,没想到他这不好惹,他先是吻,有轻微舔舐感,酥酥麻麻,气息又那烫,吻到人近乎麻痹——再咬下去。
余旸脖子缩,疼得‘嗷呜’直叫,郑栖还要捂住他嘴。
狮子是肉食性动物,他差点忘。
作者有话说:余旸OS:收回【老公什时候来咬】那句话
——你以为会喜欢你吗。
眼眶有点湿润,好像只有抱紧郑栖才能好受些。
喜欢个像剥豆,勒去枝叶,撕开豆皮,满手是浆汁,手心划出几道细口子,终于剥出来,可是低头去瞧,闷闷不乐:豆子怎是红色。
在手心种颗豆,以伤口浇灌,熬成株红豆。
疼痛,也满心欢喜,还要买椟还珠,把新鲜豆子还给人家,红那颗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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