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抱住腿,想丢不能丢,只能拎在手里出去溜娃。
这种场面单是想想就觉得好玩。
午间爸妈打电话给余旸,让他们过来起吃饭,“们人多,附近有小时钟房间,等下要午休,还可以
郑栖不说话。
余旸继续说:“可以给你吃口,但是你不能吃大口!”
“小气鬼。”
郑栖踢踢脚下石子。
余旸趁机跳到他背上,郑栖故意不站直身体,很虚弱样子,还抱怨:“好重。”
“让你吃冰淇淋,活该!”
郑栖边擤鼻涕,边说:“要是不吃,现在该你倒霉。”
余旸气呼呼:“那还不是样,你感冒传染给。”
郑栖擦完鼻子,鼻尖红红,扔垃圾时候手腕用点力,‘嗖’下,准确无误地将纸巾球砸进去,“风寒性感冒不传染。”
说完,郑栖径自往前走。
口他冰淇淋,偶尔需要打字回复消息,他就手指夹住冰淇淋。
等余旸面带愤懑地站在他面前,郑栖才回过神来:“哦,刚才忘还给你——”说着,他把冰淇淋纸杯递过去,余旸不看还好,看就更生气——冰淇淋差不多融化成液体,软趴趴。
郑栖那副完全不知道已经踩雷模样,让余旸有火没地方发。
为表达这种不满,余旸充分发挥事物转移作用——使唤郑栖给他拍照,要这样,还要那样。
“哎呀,你把脸拍大。”
“哪里重?”余旸三两下趴上去,像树袋熊样赖在郑栖身上,用脸颊贴住他脖颈,还没来得及享受秒甜蜜,郑栖‘阿嚏’声巨响,连带余旸在他背上颠两下,像狮子要发怒样。
但很快,他又开始吸鼻子,抱住余旸手臂收紧些。
植物园树木繁茂,更有几米高沙漠植物,各式各样玫瑰。
这种地方多半是长辈们打卡圣地——披件花色丝巾,再戴上墨镜,叉腰,抬起下巴,三分骄傲,三分娇羞,咔嚓声,完美!
余旸上大学时候就来过这里,早已不觉得新鲜,他是觉得跟郑栖起打发时间新鲜,每当看见郑栖闭眼,还要用力擤鼻涕模样,他就在想件事——要是有个缩小版郑栖是什体验,郑栖肯定边巨嫌弃他崽,边要给他崽揩鼻涕泡。
余旸心里有点甜,赶忙奔上去,挽住郑栖手臂:“你早点说嘛——”“很体贴。”
余旸又说。
郑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吗。”
他吸吸鼻子,还觉得鼻塞,“在吃东西面前,老公靠边站,是不是?”
“也……不全是。”
“这里背光!”
“这个角度显得人矮!”
郑栖全程十分配合,拍不好再重新拍,要是再拍不好,忍忍,反正余旸喷他两句就过。
照片好不好看他没感觉,他倒是觉得他感冒好像加重,直在打喷嚏。
余旸递纸巾给他,要帮他擦,可能是有点着急,手指戳到郑栖脸颊,郑栖赶紧别过脸:“行行行,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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