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栖看着他,似乎不太确定。
“真!”余旸拍拍心口,又举起手发誓:“骗人是小狗。”
哪怕周遭闹哄哄,只要郑栖不说话,余旸就会自动过滤大量杂音,果然,郑栖还有话要讲:“因为觉得结婚,跟以前不太样,要说下。”
皮斯科酸带点后劲儿,余旸感觉到轻微酒熏,这种感觉恰到好处,好像在丝丝入扣地瓦解他在郑栖面前紧张,他说:“别人不知道,但在这里是样,真,放心去做自己想做事情。”
郑栖这才面容舒缓地点头,他看看手表:“那过去?”
这时候有人在试麦,LED大屏幕上滚动着歌单,余旸问:“快开始吗?”
郑栖说:“要等等。”
“等什?”客人挺多,再不开始岂不是要错过好时机。
正说着,郑栖低声在余旸耳旁说什。
余旸吃惊道:“你还会这个——”郑栖点点头,“可以吗?”
来,不自觉笑道:“还没想好,有推荐吗?”
郑栖点头,正好有服务生路过,他轻声跟对方说什,很快,两个高矮不同杯子出现在桌面,光线昏暗,柔柔,像金沙洒下来,余旸辨不清哪杯是他,左右指指,见郑栖在留意舞台,他就准备随便挑杯,谁料郑栖其实余光犹在,恰如其分拦住他,用手背推开他手,手腕再转,勾出另杯酒水,顺着桌面纹路,慢条斯理地将酒杯推过去:“这杯,你。”
“什?”余旸凑近闻,酸酸甜甜气息萦绕鼻息,是柠檬,还有淡淡焦糖味。
郑栖兀自喝起自己那杯,喉结动动,偏头对余旸说:“失身酒——”没等他说完,余旸慌忙松开手,经历无数次惨痛教训,余旸知道自己不能喝高度数酒,别人喝多耍酒疯,他喝多发神经,话超多,讲起来没完没。
郑栖低头笑起来,像极中学时代做坏事得逞好学生——坏得有恃无恐,最后他抿抿嘴唇,将笑意慢慢隐藏起来,抬起下巴:“开个玩笑。”
“嗯!”
“等下直
“怎不可以,”余旸慷慨笑,“是帮朋友,要带气氛!”他从小到大都有群朋友,中学以后整天跟杜辰他们商量哪里好玩,人生要是没有朋友,那该失去多少乐趣!
郑栖含蓄笑,说:“那行,再过五分钟就开始。”
余旸这才反应过来:“是在等同意啊。”
“嗯。”
“不是不是——”余旸连忙说:“郑栖,觉得你误会,真不会多想。”
余旸虚惊场,但还是有点顾虑,只握住那杯温柠檬水。
看见余旸这个动作,郑栖忍不住跟他解释:“是皮斯科酸,秘鲁酒,度数不高,酸爽可口,尝尝。”
说着,郑栖视线在杯身上探探,目光坦诚到童叟无欺,仿佛在鼓励余旸试试。
“是吗。”
余旸皱起鼻子闻下,确认不冲鼻子,才尝口——还不错,应该是鸡尾酒,味道酸甜,混着焦糖粒,增添不少层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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