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次。”成天壁好不容易推开门
柳丰羽嘲笑地拍拍丛夏脸,“酒量差还喝那多,自不量力。”
丛夏嘟囔道:“柳哥,你酒量真好。”
“酒桌上练出来,能不好吗?”他打个哈欠,拽住唐雁丘,“哪里有洗澡?要洗澡。”
唐雁丘无奈道:“跟来。”
成天壁拖着摇摇晃晃丛夏往客房走去。
成天壁举杯喝个干净。
丛夏担心道:“你伤……不能喝太多吧。”
“不多。”
看成天壁神色如常,确实不多样子,丛夏才放下心来。
众人吃吃喝喝,好不热闹,丛夏喝就有些兴奋,说不少外面异事,听得唐家人惊诧不已,不过他嘴巴很严,没把不该说说出去。
唐家家主很是自豪地给他们介绍自己酿酒,都是尘封七八年好酒。
酒现在可是比蔬菜水果还要金贵得多东西,细菌繁殖过快,导致结果就是粮食和水果发酵速度非常难以掌握,有时候发酵不完全,材料先臭,发酵过头,酒又无法入口,由于难以酿造,酒喝滴少点,因此成品酒千金难求。
几天前他们在陈少餐厅吃饭,都没舍得让他们喝口酒,如今唐家却用如此珍贵东西招待他们,足以见其诚意。
唐雁丘举杯敬父母,敬众人,酒量看上去很是不错。
柳丰羽向喜欢酒,难得能尝到,自然不客气地喝不少,也不见醉;庄尧不喝酒,闷头吃饭;成天壁很克制,喝得不多,也很清醒;只有丛夏,本着好东西过这个村没这个店小市民心态,尽管从来不喜欢喝酒,也被那酒辣得受不,还是坚持杯接着杯喝。
把他送到房门口,成天壁单手去摸门上搭扣,今天月光稀薄,实在不太容易看得清。丛夏趴在他身上,闻着成天壁身上味道,有点心猿意马。他带着借酒占便宜意思,搂着成天壁脖子,嘴唇有意无意地碰触成天壁后颈皮肤。
成天壁身体僵僵,低声道:“你站直。”
丛夏闷闷地“嗯”声,喝多之后,不禁胆子变大,脸皮也厚很多,依旧挂在成天壁身上。
“说让你别喝那多。”
“嗯,下次,定少喝。”
吃完饭后,丛夏起身回房,站起来,才发觉天旋地转,腿肚子发软。
那酒后劲儿很大,丛夏不常喝酒,没料到这个后果,差点头栽倒。
成天壁把拽住他,“晕吗?”
丛夏不好意思地笑笑,“啊……晕、有点晕。”
成天壁看他那样子,明显就有些醉,他架起丛夏,“回去休息吧。”
成天壁发现他异状,推推他,低声道:“别喝太多。”
丛夏茫然地看他眼,“啊,没醉啊,没事。”
他确实没醉,至少脑袋还是有清晰意识,只是腿已经有些发软,而且脸烫得厉害。
成天壁皱皱眉头,拿过他酒杯,“行,点到为止。”
丛夏觉得有点可惜,“还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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