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拿全国第
已经不能让
开心
。”渡边彻按着自动铅笔，笔芯掉出很多，然后又被他塞回去，“以后该怎
办？”
“什怎办？”九条美姬看着手机屏幕说。
“个人价值，必须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获得满足。”渡边彻翻开九条美姬
数学课本，在上面用汉字写上「物质」和「精神」。
“物质不用说，关键是「精神」。”
他随手在「精神」两个字上，画个漂亮圈。
渡边彻扭头看向左手边，清野凛正捧着本薄薄精装书在看。
室内冷气足，她在衬衫上套件春季无袖开襟薄毛衣。
因为衣服单薄，又是贴身毛衣缘故，在她胸前神川乌鸦校徽处，居然能看到小小起伏。
‘有就好，有就好。’渡边彻十分欣慰。
听九条美姬话，清野凛没什反应，却因为渡边彻眼神，从书里抬起视线。
笔芯断，洁白网格纸上被铅粉弄黑小块。
这幕有些似曾相识——这样想着，渡边彻用拇指按压笔尾部。
“啪嗒，啪嗒”，只有声音，不见笔芯出来。
他回过头，转过身。
“期末考试结束，依然能保持出勤，难道最近工作不景气？”渡边彻翻着九条美姬文具，从里面拿笔芯。
高二第学期最后天，七月二十日。
“今天早上看天气，说是最高气温有32°。”
“这几天直是啊，不过今天起床就感觉好闷呐。”
“会下雨吗？”
“不定，降雨率是36%。”
“物质满足不会必然带来快乐。”清野凛说。
“当然，所以精神满足更重要。”渡边彻点头。
“所以，”九条美姬瞥他眼，“成绩上全国第，已经不能给你带来满足，你打算找点别事？”
“不愧是美姬。现在问题是，该从哪寻求精神满足？”渡边彻在「精神」后面打“？”。
“考虑到高中生身份。”九条美姬拿过笔，在「精神」写上「参加各项全国赛；学
她凛然而美丽双眸盯着渡边彻。
“嗯？”渡边彻不解地回望。
“你个劲在那里欣慰些什？”
“拿全国第，开心。”
“谎言。”
“没对你说吗？”九条美姬穿衬衫，左手撑着精致娇美脸蛋，右手玩手机。
“说什？”渡边彻把笔芯塞进自动铅笔里。
“前几天，母亲突然说句：‘美姬，好好享受最后两年高中生活’，然后就夺走权利。”
“挺好嘛。”渡边彻说，“高中生本就应该学习、享受青春。”
“工作，某人都输，不知道不工作，某人会不会绝望。”
“啊，讨厌，希望能早点结束。”
“嗯，如果中午结束话，要顶着太阳回去，才不要。”
“是担心下雨，不过太阳也很难受。”
渡边彻听着前面两位女生交流，手里自动铅笔，在写作文用网格纸上，写校长要求学习心得。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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