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您!”妈妈桑双手扶在矮桌,低下头。
“少爷!”九条伸介说,“田村那家伙是被人陷害,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司事,完全是有人嫉妒他才能!”
“你们求做什?四井物产社长是谁都不知道。”渡边彻说。
“四井物产社长是柳泽,他是黑崎常务人!”九条伸介解释。
“这黑崎常务又是谁?”渡边彻问。
“抱歉。”渡边彻以为自己走神,打击对方聊天兴致。
“妈妈桑好可怜啊。”九条伸介莫名其妙地感叹句。
“嗯?”
九条伸介叹气道:“少爷,您不知道,其实银座很多酒吧后面有金主,那位四井物产田村常务,就是妈妈桑金主。”
“以为还是伸介叔您呢。”渡边彻说。
大多数聊自己事,什出生京都,做过舞伎,还没成为艺伎就跑来东京个人闯荡。
中途口音换成京都话,温柔悦耳。
时不时问九条伸介工作,不细问,只问是否顺心,顺心则跟着起开心,不顺心则温声细语地劝慰。
和九条伸介有说有笑同时,不着痕迹地恭维渡边彻,却不主动问他任何问题。
渡边彻喝着果汁,思考岛国社会风气。
脸自责,边引两人往里走,边说,“好久没见九条社长,又看少爷看得发呆,居然让两位直站着。”
两人坐进间包厢。
“今天喝什酒?”妈妈桑没有让其他女人来接待,自己陪着两人,“九条社长存在这里高档葡萄酒?还是其他?”
九条伸介看向渡边彻。
“不喝酒。”渡边彻打量店里装潢,看那些衣着高端客人。
“您忘吗?年前开会时
“少爷您太看得起,还欠着十亿円,哪有钱资助妈妈桑。”九条伸介说,“那位田村常务,因为得罪人,要被派去国外当分公司社长。”
“常务成社长,不是挺好嘛。”
“国外社长,哪里比得上本部常务?而且,他人离开东京,妈妈桑就会失去金主,这家酒吧很快就会倒闭。”
“伸介叔是打算做妈妈桑新金主,然后准备向借钱?”渡边彻问。
“不是,不是!”九条伸介连忙说,“少爷,不瞒您,其实和田村常务是早稻田校友,起在弓道部待过,今天是向您求情!”
在岛国,男人下班后在外面喝酒到十点、甚至两点很正常,来这种酒吧是地位象征。
他在《周刊文春》上看到过,安倍酱似乎也来过。
照片上安倍酱,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笑得十分开心。
等他回过神,妈妈桑显得郁郁不欢。
“少爷?”九条伸介喊声。
虽然不喜欢,但作为长见识,看看倒是无所谓。
听渡边彻说完,九条伸介立马说:“待会儿还有事,只是出来散气,妈妈桑就当把地方借给们。”
“请尽管来!是荣幸!”
妈妈桑让领班拿来零食、果汁,还有高档水果。
虽然没喝酒,但她谈性依然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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