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她
单簧管，所有乐器发出同样声音。
清野凛没拿指挥棒，空着手指挥，等她挥下手，铜管乐器立刻发出气势磅礴节奏。
渡边彻听着，偶尔看
眼清野凛。
清丽冷淡侧脸，全神贯注表情，纤细白皙手指，校服袖口，能隐约窥见雪白手腕。
“停。”中途，清野凛收拢指挥双手。
和小林由季子简单说
两句，渡边彻告辞离开。
回到音乐教室，清野凛站在指挥位，下面吹奏部成员各自坐在自己位置，准备下午合奏练习。
渡边彻担任指导，所以同样站在前方，观察众人合奏。
“开始吧。”见人到齐，清野凛说。
“是！”整齐女声。
“没事，谢谢。”运动后心情多少开朗些，渡边彻说：“明天可以再来吗？”
“当然！”小林由季子先是想也不想地应道，然后才放缓语气补充：“渡边君本来就是棒球员呀，随时可以来！”
“谢谢。”
“没关系！不过渡边君真厉害，如果在正式棒球场上，有好几次可以把球轰出场外呢！”
“这能看出来？”中间确有几次，渡边彻想女人走神，没控制力度。
？”渡边彻看着自动发球机和球棍。
“嗯！”
小林由季子出铁丝网，坐在外面长凳上，手里拿着笔和纸，准备登记渡边彻训练记录——打中多少球、挥棒多少次之类。
主要目当然是等渡边彻累，送上毛巾和水，然后在休息时间聊天。
渡边彻挑最重球棍，对着投球机投出球不断挥棍。
教室里刚才还乐器轰鸣，转眼片安静。
渡边彻能听见雨水从玻璃窗上流下声音，转眼，这声音
不仅仅是吹奏部，神川年级新生里，女生数量也压倒性多。
渡边彻过生日那天，校长在中庭遇见渡边彻，还特意说祝福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明星学员招生效果，还是看在九条家面子。
“上西同学。”
“是！”单簧管乐手上西里佳，担任调音任务。
“当然可以！渡边君，正式参加训练吗？距离预选赛还有两个月呢，以渡边君才能，说不定个月就可以担任三棒或者四棒！”
“怎
可能那简单。”渡边彻说，“
听国井说，很多有天赋人，都是从小学开始练习。”
“那是他们天赋不够！”小林由季子比渡边彻还要有自信，“渡边君练习个月双簧管，不也超过所有人吗？没问题！”
只要是渡边彻事迹，神川女生没有不知道。
别看平时和两位大小姐待起天天被训，在神川这所学校，他其实是大明星。
“砰！”“砰！”“砰！”
投球机投出球越快，将球击飞出去就越畅快。
可投球机还是太慢，慢到渡边彻将球打回去间隙，还能想起清野凛、九条美姬。
不停地挥棒，小林由季子几次喊休息，他都当做没听见。
“渡边君，没事吧？新手长时间练习话，很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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