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鹏义捡起玻璃碎片就往陆修身上捅去,陆修躲闪不及,鲜血从小腹涌出来。
闻星河瞠目欲裂:“陆修——”
他捡起地上椅子,猛地向汤鹏义砸去,汤鹏义身体僵,倒在地上。
陆修捂着小腹上伤,靠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先、先绑上。”
闻星河忍着眼泪,马上用皮带捆住汤鹏义手,再打开门,扶着陆修走出办公室。
陆修个闪身,避开他攻击,然后把扣住他手腕,用力方向拧,汤鹏义发出杀猪般嚎叫,刀掉在地上。
闻星河立即捡起地上刀,不给汤鹏义再拿回凶器机会。
陆修只手抓着汤鹏义头发,将他脑袋狠狠敲在窗框上,汤鹏义被撞得头晕目眩,鲜血直流。
“皮带,先把他绑起来。”
闻星河虽然受惊吓,但不至于六神无主,听陆修话,他动作麻利解开皮带,将之抽出。
撞击声,闻星河看到陆修在拼命用肩膀撞击玻璃窗。
无奈学校玻璃质量太好,陆修奋力撞几下后,玻璃纹丝不动。
想要打破玻璃,必须要尖锐东西。
陆修四下寻找,可空荡荡走廊上没有任何趁手武器。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闻星河呼喊:“闪开!”
确定两人安全后,陆修渐渐冷静下来,也感觉到无处不在疼痛,来自手掌、胳膊、小腹,血顺着手臂和指尖,滴、滴往下流,滴滴答答打在地板上。
刚才面对尖刀时,闻星河还能保持丝镇定,可现在,他急地快要疯。
闻星河脸色苍白,仿佛流血是他,闻星河嘴唇哆嗦着问:“你手……你手……还有……”
闻星河目光落在那块满是血玻璃上,他顿时眼眶充血,像是陆修血溅到他眼睛里。
“没事。”陆修虚
陆修瞥眼,笑道:“想不到有天看你解皮带,是在这样情况下。”
闻星河:“……”这都什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额头血流进汤鹏义眼睛里,浓浓血腥味在他鼻间弥漫,皮带金属锁扣声音更是刺激他,他想起小时候父母狠狠抽在自己身上皮带声。
汤鹏义猛地,bao起,跟发狂样,用身侧撞向旁边陆修。
陆修猝不及防,被他撞得个趔趄,手肘擦在玻璃上,划出道很长口子。
似乎是心有灵犀,下秒,陆修就躲开,只见椅子从屋里飞出,椅子尖角重重砸在玻璃窗上,玻璃如蜘蛛网般碎裂开。
陆修迅速用手肘将碎开玻璃撞下,大块大块玻璃渣掉落在地,因为陆修是职业选手,所以保护手是他本能,他本想脱下外套包住手掌。
可屋里情况已经由不得他拖延,没有椅子做防具闻星河身陷险境,几乎要抵不住那男生攻击。
陆修想也没想,伸手扒在窗框上,细碎玻璃嵌入他掌心,他仿佛没有感到疼痛样,个借力就跳进屋内。
汤鹏义知道背后有人来,飞快转过身,挥舞着刀扑向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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