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鬼小声呜呜，化作
滩黑水，灰溜溜地跑
。
双头鬼沉在暗处，偷声呼唤：
“三殿下！他睡着！正是下手试探
好时机啊！”
“三殿下！弄醒他问问，睡不醒时候最容易说真话！”
左个三殿下、右个三殿下。萧无陵乏，他闭上眼睛，躺下来，解外袍盖在他和秦休意两人身上：
“明天再说。”
双头鬼两颗头都低着，不敢怼。
“今日事已至此，有什
事，明日再说吧。”
萧无陵也不看它们，带上水囊走。
左头：“等等，三殿下，既然此人城府极深，那今日之事他会不会怀疑你身份？不然，
们试探下？”
右头：“是啊，要是他怀疑，咱们这个伴读潜伏大计该如何进行下去？”
默默数着洞顶垂下钟乳石，仙君心里还有个执念至今、无法忘怀人。
……
山洞外，小溪旁，清冽泉水淙淙。
萧无陵解下随身蛇皮水囊，装满，清澈见底溪水忽然投下片黑影，双头鬼从水中冒出：
“三殿下……”
双头鬼顿时急道：
“三殿下！今日事今日毕！”
“三殿下！明日复明日啊！”
话音未落，萧无陵伸出指尖，弹指，道内劲弹过去，双头鬼咿呀声，两个头立刻被打进石壁里。
“别吵他睡觉。”
萧无陵回头睨它们眼：“好不容易取得信任，谁造成这种局面？”
双头鬼：“……”
萧无陵不再废话，转身回去，进山洞，没有听见小铃铛样五零五零，只听见平稳呼吸声。
——秦休意睡着。
脸上还带着点没擦干净火烟灰，萧无陵悄声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想想，终是轻轻伸出手，替他擦掉那点灰，露出张干净俊俏脸。
萧无陵自顾自地喝水，眼也不抬，淡漠道：“当时说从长计议，你们不听。”
右头：“殿下啊，也不是们不听啊，实在是旨意难违啊……”
“父皇和母后若能直接将那太子除去，还派来作什。秦国强盛至今，会培养出个废物太子吗。此人面上单纯无害，实则城府极深。看似文不成武不就，结果如何？仅凭人之力就打破你们包围圈。对付此人，当从长计议。”
右头低着，委屈道：“这……今天这可能也是运气吧，那死麒麟恰好跑过来！”
“运气？”萧无陵把蛇皮水囊收起来，冷静道，“上次马车之事，他明明已掉下悬崖，按常理，当是必死无疑，可偏偏就挂在树枝上。次还说是运气，现在，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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