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思又哭又笑,努力仰头不让眼泪弄花眼线:“谁让你们搞这个幺蛾子,硬要穿什校服,看见就忍不住。”
卫娆:“就是!”
方暧:“嗯!”
张望拍拍脑袋:“好好都是
“宴宴,好爱你啊。”
真好爱好爱,爱到满腔情绪都不知道应该怎抒发,它们不断地想要找到个宣泄口,却因为主人嘴太笨,表达不出万分之。
“你定要辈子都做宝贝,个人宝贝,吃用,把什东西全部拿去,点情面也别留,反正都是你,好不好?”
“好啊。”
温别宴笑着亲亲他额角:“那要把这个也拿走,你也是。”
“那会儿真是不小心。”
嗐,算。
往事不堪回首,余惟解释自己觉得苍白,讪讪挠挠头,乖乖滚去卫生间洗漱去。
再出来时,温别宴已经换好衣服,抬眼看过来时间,余惟盯着湿漉漉张脸,有点怔愣。
几年过去,他点都没变,清秀白净少年模样,套上校服还是像个高中生。
又是起个大早,温别宴洗漱完毕正准备换衣服,刚脱下上衣,就被身后不知何时从被窝摸起来人把抱起,往后仰又倒在床上。
“老婆你好香啊。”
余惟脑袋拱在他肩膀上嗅嗅,笑嘻嘻闹他。
温别宴痒得缩起脖子,拍拍他背:“别闹哥,们快要来不及。”
“好嘞!”余惟在他锁骨上熟练种颗草莓,笑眯眯把人拉起来:“不过今天不穿正装,准备别衣服。”
个人。
余惟想哭,不过作为成熟大老爷们儿,他忍下,但是不成熟小姑娘忍不下。
出酒店上车,杜思思几个就稀里哗啦开哭,行车路程三十分钟,他们就安慰几个女生十五分钟,差点儿都没哄住。
钱讳第不知道多少次抽出纸巾递过去,仰天感叹:“幸好嘉宝有事赶不来,不然就真哄不住。”
张望也很无奈:“姑奶奶们快别哭,妆都要花。”
时间仿佛下子被拉回五年前,他们要赶着去学校上课,要忙着写堆积成山试卷,听着头顶吊扇转得嘎吱响,背古诗背到头大,课间可可怜怜挤出点时间睡觉也要在桌子底下紧紧拉着对方
温别宴看着站在原地傻傻不动男朋友,弯唇笑起来:“哥,怎?”
余惟抿抿嘴角,忽然快步走过来用力将人揽入怀中:“宴宴,要是说有点想哭,你会不会笑话?”
温别宴摸摸他脑袋,温声道:“不会,不过为什要哭啊?”
余惟默半晌答不出来,只是将他抱得更紧。
“什衣服?”
“回学校嘛,当然要穿应景。”
余惟拿出两个袋子,温别宴打开看,熟悉蓝白配色,原来是中校服。
“是不是很亲切?”余惟问。
温别宴点点头:“嗯,亲切到忽然就想起高二开学升旗那会儿你穿错校服害得浅性发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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